三人说辞各有不同。
徭役说:“回王爷,小的只是出去撒尿,小的总不能撒在营地中吧!”
另一机制的小吏也急忙回道:“王爷,我等也是撒尿!”
秦云笑了笑:“是吗?那你们几个是否已经撒完尿了?”
徭役憋着脸:“不怕王爷见笑,小的被这么一吓,早就尿了出来,不信王爷闻闻!”
秦云捏着鼻子摆了摆手:“在拖下去,对了,给他换条裤子。”
接着秦云看向剩下二人,他们是官吏。
“你们呢?”
其中一人:“王爷,我憋着呢!”
“拖一边,就地解决,注意看他是否尿得高,尿得急!”
那人放水后,露出浑身舒坦的表情,最后落在那皂衣小吏身上。
“你尿啊!”
皂衣小吏憋了憋道:“王爷,卑职已经尿过了!”
秦云冷哼一声,拔出长刀。
“跪下!”
那人被吓的瞬间跪在了地上。
“你既已尿过,为何出营地?既无尿,又为何撒谎?”
“孤给你三个呼吸的时间想清楚再回答,不然孤不介意功劳薄上多上你的名字,杀你,孤易如反掌!”
“殿下,冤枉啊!”
“看来,你还是希望名字躺在功劳簿上,你放心孤回去后会说,你是在押运途中遇到山匪英勇牺牲的,怎么样,孤做得很仁慈吧!”
“说!孤给你一条活路,不说死路一条!”
皂衣小吏一脸苦涩:“殿下,卑职说了也是一死啊!”
“那不一样。”
“死不都一样吗?”
秦云面色一冷,却是直接动用了催眠术。
不过,此人不愧是混迹官场的老油条,他心理防线十分牢固,秦云废了好半天也只从他嘴里得到了只言片语。
“劫粮”“路线图”虽然信息不连贯,但秦云大概明白了什么意思。
有人从中作梗要截走军粮食,眼前之人提前交出了路线图,要知道军队行军,粮车运粮,那可是绝密之事,透露着那是要诛三族的。
怪不得眼前之人说,说了也是一死。
秦云解除了催眠,并给他下了一道心理暗示。
“刚才的一切你都忘记了,你来此只是向本王汇报营地布置的情况,听明白了吗?”
那皂衣小吏木讷地回应道:“明白!”
秦云打了个响指,皂衣小吏一脸茫然地醒来。
“殿下,刚才我们说道哪儿了?”
秦云笑道:“你说,此次运粮还需要经过几个粮仓。”
“是是,咱们还需要进攻三个粮仓,下一个粮仓便有军队护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