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淮景一愣,思索片刻后,明白了姜裕丰的意思,一拱手道:"谢谢姜叔的教导。
做了多年的守门士兵若是真的分不清楚腰牌,他早就被人换了下去,怎么可能还能在这里呆着?
所以不认识腰牌,不过是一个托词罢了,也就他单纯信以为真。
要不是姜裕丰提醒,还真给他忽略过去。
唐淮景点点头:“姜叔,我明白您的意思,我这就让他们再去探一探,最迟明早传来消息。"
姜裕丰道:“嗯,再仔细探一次,我始终觉得有些奇怪。”
"姜叔,您觉得哪里奇怪?"唐淮景不明白,林成山不一向多匪盗?为何偏这个姜裕丰觉得不对劲。
"大概是一种直觉吧。“他也说不出个所以然,只是心里觉得不妥当。
姜裕丰揉了揉眉心,女眷的事情他还要在琢磨琢磨。
两人止住话头,各自忙碌去了。
唐淮景找到唐庆说明缘由,唐庆心里有些不乐意,说到底这些人动用的多了,总能叫人察觉出蛛丝马迹,特别是隐藏在暗处的护卫,万一叫人发现后果不堪设想。
"庆爷爷,我知事情为难,可您也不想这么多女眷出事吧?流寇是什么人跟随过祖父打仗的您肯定比我了解,女子到了他们手中哪还有命活?”
唐庆沉默,何止是没有命活,她们可能会觉得不如死了干净,那是女子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炼狱。
叹了口气,道:"这是最后一次。"
至少在抵达西地,确认安全之前他不想再动用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