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来数去,都少了一只帽子鸡,多了一只兔儿爷。
他抓了一个家丁询问,才知道是秦桑带着六皇子来过,兔儿爷是秦桑让寄放在这里的,至于少了一只帽子鸡,并不知道。
“秦桑她现在在哪里?”
“这个时间,应该在王爷屋里给王爷针灸呢吧?”
墨离卫挽袖子直奔主院。
王爷屋里的小厮急忙拦住,“卫少,这是怎么了?王爷正在针灸呢,您要找王爷,稍等等成吗?”
“我不找王爷,我找秦桑!让开!”
“您找秦桑跟找王爷那不一样吗?秦桑不久正在给王爷针灸吗?”
“我有急事!”
“您什么事比王爷的身体还急啊?”
阿吉听见声音,赶紧出来,询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墨离卫嚷着让秦桑赔他帽子鸡,阿吉道:“我当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呢,卫少爷,您稍等,我去问问秦姑娘。”
阿吉进屋回了这件事,秦桑一脸疑惑:“不能吧?都抓起来了啊。那可能是缩在哪个角落里了,当时没看着,要不您再让人去院子里找找吧。”
阿吉只好出去对墨离卫道:“卫少爷,也或许是那鸡藏在角落里没被人发现,我这就让人去帮您找找。”
墨离卫非常不爽,“我要进去跟她说几句话!”
“那也成,不过,王爷身体还没完全复原,您要说什么,可要悠着点说。”
“行行行,我知道了。”
墨离卫进屋,先跟王爷打了招呼,“大伯,侄儿给您请安了。”
“离卫啊,你是为那只鸡来的吗?”
“回大伯的话,是。您也知道,侄儿非常喜欢那些帽子鸡,您能不能让秦桑别去打扰那些帽子鸡啊?那些鸡很珍贵的,番邦进贡来的,大昊没有第二家,没了可就没处去找了。”
秦桑道:“对不起,我倒是没想到那些鸡那么珍贵,等会儿我就去把小兔子带走,以后也不会让六皇子过去耍了。”
提起六皇子,墨离卫有些怂,“我也不是那意思,六皇子去玩可以,就是别动那些鸡。多珍贵的。”
墨王爷道:“离卫啊,几只鸡而已,别为了几只鸡伤了和气,你想要的话,再让人从番邦带几只回来。”
“大伯,侄儿也不是想伤了和气,实在是,那番邦那么远,带几只鸡回来,谈何容易?”
秦桑心里暗暗翻白眼,这都什么爱好呀?几只帽子鸡,倒成了好东西,那玩意儿宰了熬汤,营养都未必比得上寻常老母鸡。
墨王爷道:“也没有什么容易不容易,咱们府不是有来往番邦的商队吗?捎过来便是。”
连哄带骗,这才把这位纨绔给哄走了。
他出去,墨王爷脸上略显尴尬,道:“他就是被他母亲宠坏了。你别介意。”
秦桑淡淡一笑,“能被宠着的孩子,很幸福。”她顿了顿,忽然又道:“王爷,以后我也会宠着忱卿的,他也会很幸福的。”
墨王爷尴尬的脸上又添了些黯然,“你是在怪我没有给他一个幸福的家是吗?”
“没有,王爷您别误会。我能理解您的苦衷,也理解您的处境。对于他的过去,我也没有立场去说什么,我能说的,就只有日后待他一千倍一万倍的好,让他不幸福的过往,真的成为过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