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真是!
既然大家都会了,她岂有不凑热闹的道理?!
嗨起来!
秦桑也加入了大合唱之中,不但她加入,还拉着陆东起来,让陆东给她舞剑。
陆东心里把她八辈祖宗都问候到了,但还是没能阻止她拉着她一起载歌载舞。
“这样热烈又纯粹的时光,你以后想要都未必再能有了,还不把握机会?”
秦桑如是说。
陆东想想,有道理。
等回了京,就是另一个没有硝烟但同样会流血的战场了。
陆东喝了不少酒,索性拔了长剑,随着歌声舞了起来。
连陆东那个冷疙瘩都舞剑了,其他人当然就更不能闲着了。
那么多人都加入了狂欢,大黄和猫猫也不甘示弱,围着秦桑跳了起来。
反倒墨忱卿闲了。
秦桑怕他要面子,没鼓动他。
全军都在狂欢,就连执法院看守们都在执法院里点起了篝火应和这狂欢,医署那边的伤兵也跟着雀跃了起来,能动弹的,都赶着来了,不能动的也心里雀跃着。
墨忱卿一个人坐在那里,多少有点格格不入的感觉。
啧,阿桑平时都喜欢逗他的,今天怎么光顾着玩,把他给忘了?x33
她来叫他,他一定会给她这个面子,陪她一起玩的!
狂欢一直到后半夜才渐渐停了下来。
夜幕低垂,星辰慵懒。
秦桑伏在墨忱卿背上,双手慵懒地挂在他脖子上,由他背着往大营走。
墨忱卿走得不快,晃晃悠悠,和秦桑有一句没一句地说话。
秦桑累了,说话都迷迷糊糊的,驴唇不对马嘴。
墨忱卿也不是一定要听她回答,只不过,这样和她说说话,会让他有一种很温暖闲适的感觉。
春风有些凉,吹在脸上,清清爽爽的。
如果不是肩上还有担子,他真想就此和她隐居在此,种地,行医,粗茶淡饭。
但是不能。
他生来就背负了太多。
秦桑曾经跟他说,有一个叫顾炎武的人说过,“天下兴亡,匹夫有责”,你有能力,你就得为天下人背负起责任。
有些人,生来就是带着使命的,走这一趟,就是要完成他的使命。
她是这样的人,他也是这样的人。
墨忱卿对于使命说只是一笑置之,但他想做的,确实有很多。
墨忱卿把秦桑背到了她自己的屋,把她放到座椅上,正要喊月娟准备热水给她洗浴,谁知她顺势圈住了他的脖子,拉低他的头,吻住了他的嘴唇。
月娟匆忙进门,一进来,就看见两人吻得不可开交。
哎呀娘呀!
月娟赶紧又退了出去。
“把门关上!”
秦桑索吻之中还能观望到“敌情”,百忙中喊了月娟一嗓子。
月娟:“……”
她悄悄儿把门关上,喊了正探头探脑的小花,“走走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