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忱卿勾唇:“我再长高,门框该羞愧得自尽了。”
秦桑一噎。
人比人真是气死人,这小子年纪不大,目测已经185,她看他都得用仰望的!
这家什么基因?
秦桑懒得再理他,洗漱过后,去堂屋用饭。
不知道墨忱卿从哪里弄来的包子,还是肉馅儿的,味道不错,还有香甜白粥,秦桑有正事在身,没多问,匆匆吃了两个包子,呼噜了一碗粥,一股脑把药也灌了下去,然后拿了镐头,准备去挖掘刀剑,再去卖几把,然后去买套银针,好给江修文治病。
墨忱卿叫住了她。
“什么事?我忙着呢,别添乱。”
墨忱卿把陆南给他的银子银票全掏了出来,道:“别去卖那些破铜烂铁了,这个,算是诊金吧,我知道你配制的药价值不菲,这些远远不够,我已经告诉属下,下次来带给你。”
秦桑的眼睛亮晶晶的。
银子!白花花的银子!
银票!有十张百两的银票!
这就是有钱人的逼格吗?
失态失态,她也是有逼格的人,只不过这几天实在是被钱困住了,才如此失态的。
“不用追加了,这些已经够多了!”
四把剑才卖二两银子!
一大篓子药材才卖一两半银子!
这可是一千多两银子!
对她这个身无分文的人来说,这是巨款!
房子!
车子!
事业!
都可以提上日程了!
墨忱卿挑眉看着她那舞动的眉毛眼梢嘴角,甚至是颧骨,不由觉得好笑。
秦桑把银票收进兜里,散碎银子拿一块布头包了,道:“那我就不客气了,我赶着去县城,回来再说。”
秦桑马车赶得飞起,不消半个时辰,到了县里,先去药铺购进了一套银针,一些治疗脑卒中的药材,又去成衣铺给三人买了几套衣衫,鞋袜等,并两个帷帽,路过牛马市,买了一匹马。
现在战时,马不太好买,她买的是一匹中等马,花了八十多两银子。
时间已经不早了,她驾着马车牵着马,匆匆回古寨村。
回到小院,秦桑抱了自己的衣裳回屋,换了衣裳,拿了帷帽,走了出来。
墨忱卿站在院中,只见秦桑一身素白衣裙,腰身挺直,腰间缠绕白色掐金丝绦,细腰不盈一握,长发及腰,一行一进之间飘逸如仙,飘逸中却又带着清爽利落气质。
看见秦桑手里的帷帽时,墨忱卿嘴角勾起。
果然,哪里存在什么世外高人师父?所谓高人,就是她自己。
不知高人要如何唱这出戏,墨忱卿十分期待,不过,他知道,高人这次无论如何也不会带他。
秦桑把帷帽戴上,道:“午饭你和陆北一起吃吧,买的油条包子,都在车上呢,连同你们的衣裳都在车上,我来不及了,先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