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半个月前遭了贼,不仅二爷爷衣冠冢被盗,小镇的住宅和珀斯的房子都被偷了个干净,现在只有农场还有很少一部分的物品,都让我存放在农场储物间,您要是感兴趣,我可以让人带您去看看。”虽说是演戏,可是沈阳没有陪他们再去千里之外的地方折腾的心思。
“行,那就拜托你了,你安排好后,我们就出发。案子破后,也请你告诉我一声,我要看看谁那么大胆!”
当着他们的面,沈阳就打通了杰森的电话:“杰森,现在需要您帮个忙,现在有几位我爷爷的朋友想去小镇祭拜一下,你帮着接一下机,带着他们去公墓一趟,然后去一趟农场,爷爷的遗物也可以让他们看看,如果他们想带走几件,也是可以的。”
“好的,老板,我一定招待好。”杰森在电话里说。
“沈家小子,你很好,我们不能让你吃亏,无论能不找本门派信物,这20万澳元都是你的。”说着一摆手,大汉就双手递给了沈阳一张支票。
“您是二爷爷的师兄,那就是我的长辈,不和您一起去就已是怠慢了,怎么能收您的钱?”沈阳很“真诚”的说。
“长者赐不能辞,你放心的收着。”
“谢谢。”沈阳说。
沈阳准备晚上宴请两人,被老头以身体不好为由推辞了,表示等从小镇回来后再一起吃饭,现在一是太累,另一个也是没心情。
等他们从玫瑰农场离开,一场虚伪的大戏才告一段落。只看他们能从国内盗换文物来看就不是什么好人。清明节盗挖二爷爷衣冠冢的极可能就是他们。
只所以这么配合,是因为沈阳也很好奇,看他们是否会找出什么不寻常的东西来,另一个原因是他们手下武装持械份子太多,直接明面上发生冲突损失会很大,放在暗处的话他们就是放在餐桌上的菜。
“师父,咱们就这么放过沈阳,不如晚上我再过来一趟?”大汉试探着说。
“算了,我快不行了,想想当年和师弟的冲突全是意气之争,并没有多大的仇恨,这个沈阳小子多少还算有点香火情份,而且这个小子也只有一点小聪明,还好色,常年和三个女娃厮混在一起,沈家真是一代不如代了。”
“好的,师傅,听您的安排。咱们出来的时间够长了,需要马上回医院了。明天还要做飞机出行,您的身体能承受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