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元海跟陆荷苓说道:“这孩子特别喜欢抓知了猴,上次抓的知了猴,还是我们俩一起抓的。”
陆荷苓听后说道:“我也跟你去看看,我还没怎么抓过。”
纪元海笑道:“那倒是好……”
跟纪元山使了个眼色:“哥,回去跟爷爷奶奶说一声!”
纪元山答应下来,又说一句:“你可得多抓几个!”
“好嘞。”
纪元海领着陆荷苓、王晓红一起抓知了猴,进了树林之后整个过程跟原来没多大区别都是手到擒来,知了猴跟掉在地上的枣子似的,俯拾皆是。
陆荷苓捏着知了猴,放到布袋里面,颇有点小心翼翼的意思。
又看了一会儿,陆荷苓感觉纪元海有点照顾刘香兰、王晓红的意思,以纪元海这样的本事,每天抓个十多斤知了猴都不难,但是他只是抓满了布袋,并且还要分给王晓红一半,这就是特意照顾。
按理来说,陆荷苓并不是那种听见风就是雨的农村妇女,刘寡妇娘俩处境不好,纪元海心肠好,她也应该感觉高兴。
但是一想到某些流言蜚语,一想到纪元海有可能离自己而去,她的心里面便不由自主地泛酸起来。
回到队部,纪元海和陆荷苓给王晓红、刘香兰分过知了猴后,陆荷苓的眼睛多看了几眼刘香兰。biqμgètν
这个女人……像村里说的那样,会勾引元海吗?
刘香兰低着头也不敢看她,只是一个劲地道谢。
回到家里,纪元海拿出知了猴,除了纪元山欢呼一声之外,爷爷奶奶都没特别高兴,气氛一时有些冷清。
奶奶说了一句陆荷苓:“妇道人家抓什么知了猴,这不是妇女该干的事情,回来烧火做饭才是正事。”
陆荷苓闷着头应了,帮着忙活家务。
堂屋内,爷爷、父亲、纪元山,纪元海都在。
爷爷抽了两口旱烟,额头皱的有些深。
“元海,你也成家了,我本不该说你。”
“有些晦气的东西就别招惹了……那娘俩都晦气的很,村里说啥的都有,咱家里清清白白,干干净净,不跟她们来往。”
纪元海笑了一下:“爷爷,您说晚了。”
啊?
父亲怔住了:“元海你说啥?”
爷爷也怔了一下,被旱烟呛了一口咳嗽几声,随后才把烟袋杆子拍在桌子上:“你说啥?你干啥了?”
“就前两天暴雨的事情,这娘俩没地方去,被王家赶出来了。”
纪元海说了一下当天事情,就是自己多说了两句话,帮了刘寡妇娘俩,还跟王老二抬杠。
爷爷松了一口气:“我说是啥事,你吓我一大跳,以为你不要命了!”
“王家够狠心的!”父亲说道。
纪元山也跟着点头。
爷爷默默颔首之后,说道:“事情就这样吧。”
“元海,你可不能再跟她们多来往了。”
纪元海点点头。
吃过饭后,纪元海和陆荷苓回到西屋。
陆荷苓不太想说话,明显情绪不太好,
纪元海轻声劝道:“你别放在心上,奶奶说你了,爷爷也说我了……等过段时间咱们都搬出去,也就没事了。”
陆荷苓慢慢依偎在他怀里,一时没有说话。
良久,她开口说道:“元海,你会不要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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