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们知道女人心细,柔软,优秀。
他们不想将自己好不容易得来的权柄分给女人,甚至,他们想要得到比他们优秀太多的女人,只需要毁掉女人的贞洁,再用孩子捆住她。
贞洁不重要,女性的贞洁更不在罗裙之下。
可是啊。男人又到处宣扬女性的贞洁是那层薄薄的处女膜——
你看。
男人是多阴险狡诈的物种。
般姝并不想成为那样令人作呕的男人。
所以她好心提醒他——
记得喝避子汤。
顾迟怔了片刻,抬眸盯着少女远去的背影看了许久许久。
沈酌,江湛两人在城门口等着般姝。
大抵是受了顾迟的指使。
一路上并未有人阻拦他们,倒也算顺畅。
江湛脸色沉沉地盯着般姝的脖颈,那处红痕赤裸裸的展现于人前。
他已经挤不出一点笑意了。
心脏惴痛。
“这是哪来的,殿下?”他还是扯了扯嘴唇,“是不小心被蚊子叮了?”
他连理由都给她找好了。
般姝一顿,指腹细细摩梭着那处皮肉,抬眸温笑了声,“顾迟弄的。”
江湛:“……哦。”
怎么连骗都不肯骗他。
江湛轻轻喘息。
眼眶酸涩。
沈酌反应则比江湛平静太多。
毕竟他早已见识过那些男人对她疯狂的占有欲。
沈酌其实有个秘密。
在惩罚世界里。
他见到一个神秘而强大的男人,一身黑衣,邪佞乖张。
男人饶有趣味地盯着他看了半晌,上下打量,“你和她没可能,你身上的红线淡得要死,老子就是天生被她甩的命,你?你连被她甩的资格都没有。”
沈酌知道男人说的是般姝。
他问系统:“他是谁?”
系统再三缄默,最后才说是主宰三千位面的神祇。
蓦地。沈酌只觉得很无力。
她很特殊。
特殊到掌管三千世界的神祇都为她驻足。
思绪回笼,沈酌望着身旁神色慵懒的少女,又淡淡垂下眼睫。
神祇都爱她。
凡人又怎会拒绝她?
……
雍州城的鼠疫已经被控制住。
江湛刚一落脚,还未来得及歇息便将自己关在屋里熬药。
般姝则拿出兵符。
将兵符缓缓推到沈酌面前。
“我需要你。”沈酌身手不俗,再加上善于算计,有谋略,般姝很放心将兵符交给他。
沈酌把玩着这块虎头兵符,淡淡说,“做任务而已,没必要那么认真。”biqikμnět
般姝曾经也是这么想的。
可如今——
她认真地看向沈酌,“可是每一个死去的人,是真的死去了。”
沈酌一愣。
片刻,又愉悦地笑出声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