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词。”帝释君看她一眼。
“入我相思门,知我相思苦,长相思兮长相忆,短相思兮无穷极……”
帝释君一愣,“是这首么。”
般姝摇头。
“我只是很喜欢,就像我对你。”
她好似只是无意之中。
帝释君却半晌都没有动作。
他望向她清澈的双眼。
片刻后,垂下清俊的眉眼。
她什么都不懂。
他到底在胡思乱想什么……
“哥哥。”小姑娘叫他,“我可以这样叫你么。”
帝释君心软了软,“阿姝想唤什么便唤什么。”
“哥哥。”
这个称呼从她饱满红润的唇中吐出,无端染了些风花雪月的暧昧旖旎之感。
帝释君只觉自己心跳如擂鼓。
“我可以亲你么。”
“什……什么……”
般姝轻轻贴着他的唇角,唇瓣一开一合,隐约可见她娇艳欲滴的红润舌尖,“可以……亲哥哥么?”
还未等帝释君反应过来,少女便钻进他的怀中,搂住他的脖颈小心翼翼地舔着他的唇缝,一点一点生疏地压在他的唇上。
窗外下起了暧昧的水声。
帝释君气息在少女生涩的舔吻下渐渐紊乱。
他慢慢垂下手,不自觉地搂紧她的细软腰肢。
娇小甜美的少女几乎嵌入了他的怀里。
好似他再用力些。
她便要被揉进他的骨血。
永生不能分离。
她的舌尖真的好软。
帝释君迷迷糊糊想。
他忍不住分开嘴唇,由着她湿润柔软的小舌调皮地滑进来。
午后,雨水渐渐下停了。
般姝微微后仰,眼神迷离地轻声唤,“……哥哥。”
帝释君另一只大手托住她的后脑勺,将她压近,开始无师自通地反客为主。
他温柔地汲取着她唇里的甜蜜。
一点一点蚕食,食髓知味。
蛰伏在心尖的,深埋的爱意再度破土而出,带着无边的痒意,肆意疯长。
理智的牢笼被彻底撕碎。
——他要做那犯罪的囚徒。
可他不能。
在荒唐的理智尽失时,他轻轻松开她,少女似是倦了,懒懒倚靠在他的胸膛,小声嘟囔,“哥哥好凶。”
“……嗯。”
帝释君轻轻阖上了眸。
“谁教你的。”他复杂地轻轻抚摸她的发丝。
“哦,我在书上看的。”
“什么书?”
“喏。”
般姝从怀里掏出一本陈旧的书籍,书面上的三个大字差点让帝释君特么当场失态!
——春宫图。
“哪来的。”他声音有些哑,似压着欲色。
“在山上捡来的。”
她舔了舔唇瓣,“好舒服呀,哥哥。”
她什么都不懂,因而她坦荡又直白。
偏偏她这样露骨的,不加掩饰的话语叫帝释君尴尬地起反应了……
“哥哥,你这里好硬,硌得我好不舒服。”她像只小奶猫似的轻声嘟囔。Ъiqikunět
帝释君无声抱紧她,嘴唇轻轻贴在她冰凉的耳廓,“乖,让我抱一会。”
他冷白的,腕骨凸起的手轻轻揉搓着般姝的小巧耳垂。
似把玩着某种精巧的小玩意儿。
半晌,他装作无意地问了句,“你胸口的伤,谁弄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