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个宽敞的房间内,华丽的窗帘轻轻摇曳,透过窗户,月光如水洒在地上,形成一片朦胧的光影。房间的一角,一个巨大的书架上摆满了各种书籍,其中不乏古籍和战略书籍,显然这是一个知识渊博的主人的房间。
刘怀安坐在一张红木制成的椅子上,身后是一张同样材质的书桌,上面摆放着各种文房四宝。他的身体稍稍前倾,仿佛在思考着什么,而周姬则站在他的身后,双手轻轻地按在他的肩膀上,为他按摩。
周姬的手法熟练,每一次的按压都恰到好处,让刘怀安感到一阵阵的舒适。她轻笑道:“你真是大方。给了他们那么多赏赐!”
刘怀安微微一笑,眼中闪过一丝玩味的光芒,话锋一转:“因为我知道天周是怎么死的,更知道大安会怎么死。”
周姬的手突然用力,狠狠地掐在刘怀安的肩膀上,她的眼中闪过一丝怒火:“你是不想让我开心是吧?”
刘怀安轻轻摇头,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深沉的哀伤:“如果我们不去研究,又怎么改进自己呢?历史之所以伟大,是能让我们在其中看到我们的不足,人的不足,我们要唯物的去看待历史。”
周姬听了,眼中的怒火慢慢消退,她深吸了一口气,轻轻地松开了手,然后静静地站在刘怀安的身后,似乎在思考着他的话。两人都沉浸在自己的思考中,房间内只有窗帘被风吹动的声音,显得格外的宁静。
在这个宽敞的房间内,古老的壁灯发出柔和的光芒,映照在两人的脸上。刘怀安坐在红木椅上,他的身体微微后倾,双手交叠放在腿上,眼神深邃,仿佛在回忆过去的事情。
而周姬则站在他对面,她的长裙轻轻拖在地上,手中捻着一块绣花的手帕,眼神中流露出一丝好奇。
周姬轻轻咬了咬下唇,显然对刘怀安的话感到不解,她轻轻地问:“天周是怎么死的?”
刘怀安微微一笑,他的眼中似乎有一丝哀伤,但又很快被玩味的光芒所取代。
他轻轻地说:“因为天周的皇室太过自私,大安承接了天周的制度和天周一样自私。这两个王朝的本质都是为了让皇室的后代能无限繁衍,皇室把权力,特权大量给予后代,只要儿子都能封王拿钱,一个王就能占据大量的资源。”
周姬的眉头微微皱起,她的手指在手帕上轻轻地摩挲,显然对刘怀安的话感到不满。她冷冷地问:“难道不行么?我们打天下,不就是为了子孙后代,为了自己么?”
刘怀安轻轻地摇了摇头,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深沉的哀伤:“当然不行,你们不给别人活路,别人凭什么让你们活?”
两人的对话在这个宁静的房间中回荡,空气仿佛都变得凝重起来,两人的眼神交汇在一起,仿佛在这一刹那,时间都停止了。
他的目光深邃,仿佛能看穿一切,他缓缓地摇了摇头,长袍随风飘动,如同流水一般。他说:“当然不行,你之所以能称王,不是因为你天生是王,而是别人认定你是王。王朝中的资源就像一条河,上面的人多喝,下面的人就喝不到,从上到下,水越来越少。”
周姬轻轻地点了点头,说:“这倒是不错,但错的不是王室,是那些该死的贪官污吏和大地主。毕竟,他们再从我家拿东西。”
刘怀安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玩味的笑容。
他走到窗边,手指轻轻地摩挲着窗框,仿佛在感受时间的流逝。他转过头,目光与周姬对上,说:“非也,王就是一个大地主,地主让下面的官员无私,本身就是一种自私的行为,天下是王的,和官员,百姓有什么关系?谁不想多吃一口?这就是人性,自私,贪婪。”
周姬听完,沉默了片刻,她的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思考,似乎在消化刘怀安的话。
刘怀安本打算从微观角度和热力学第二定律给她讲一下,可又担心她听不懂,因此决定换成大白话。
“人的本能是繁衍和自我延续,天周,大安,这样做的目的就是这一原因。他们遵从了本能,可悲的是,政治是反本能的。”刘怀安端起香茶喝了一口。
继续道:“你想要别人玩命,就要有巨大的付出,这就是为何我如此大方的原因。你对谁好,谁就对你好。
讲个故事,天周末代皇帝拨款一干万两交给内阁平叛,内阁把六百万两给兵部平叛,兵部把四百万两给将军平叛,将军看着手中的钱高呼万岁圣明。
然后把二百万两给下面的军官平叛,军官拿着一百万两分发给士兵,然后开大会,士兵们高呼天周万岁,皇帝万岁,然后看着手中的二两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