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公子为何如此愁眉不展呀?”刘怀安走到柳杜松面前坐在,“你昨晚没睡么?怎么如此憔悴?”
“我睡个大头鬼。”柳杜松无奈叹气道:“发生了一个大案子,我和天卫研究了一晚上也没找到凶手。”
“谁死了?居然能惊动你和天卫?”刘怀安来了兴致,不是想要查出凶手是谁,而是想要再次变强。
“吏部左侍郎的儿子,昨日早上死在了床上,检查全身也没找到伤口。”柳杜松十分无奈的说道:“死者全身都没有伤口和伤痕,我真不知道该怎么查。”
“中毒么?”刘怀安疑惑的问道。
柳杜松摇头道:“绝对不是中毒,天卫检查过,不是中毒或窒息而死。”
刘怀安十分好奇的看着他问道:“你为何如此上心?”
“这件事如果是凶杀,整个陈家都要完蛋。”柳杜松开始将事情娓娓道来,“七年前吏部左侍郎还不是吏部左侍郎,为了得到支持,他让自己的第三个儿子娶了陈家的女儿。
那个女人和吏部左侍郎的儿子结婚之后,七年没有生下一个儿子,每一次纳妾都被那个悍妇杀死,就连小妾生下来的儿子也弄死了。
对此吏部左侍郎十分恼火,碍于当年陈家帮过他,也不好多说什么。可我听说那个悍妇经常殴打吏部左侍郎的儿子,我怀疑是那个悍妇打死了死者。”
刘怀安再次点头问道:“陈家倒霉和你有什么关系?”
“陈家在杭州天天跟我爹作对,仗着上面有吏部左侍郎撑腰,我爹也不敢针对他们。”柳杜松一拳砸在桌子上,骂道:“老子也窝火的要死。”
“应该不止这些吧?”
柳杜松点头笑道:“不错,吏部号称天宫,官员调任,任命大多都是吏部几个字的事。如果能得到吏部左侍郎的欢心,我的未来一片光明。怀安,你能帮我么?”
刘怀安笑着问道:“我能有这本事?”
“你就别推辞了。”柳杜松抓住刘怀安的胳膊说道:“不瞒你说,清水县的事情我已经调查了,是你破案的对不对?”
“是县令大人。”
“你就别装了。”柳杜松狠狠拍了一下他的大腿说道:“他张小春有几根毛我还不知道?我和他是朋友,都是官二代,熟得很。他没那个本事,怀安,哥哥求你了,帮帮哥哥好不好?有重谢。你要的那个女人我也准备好了,绝对极品,再加三颗地品灵药如何?”
“这……好吧。”刘怀安再次问道:“你们有没有确定死者死的晚上,除了他们二人没有其他人在卧房?”
“签字画押的证词,大理寺都翻不了。”
刘怀安笑着点头道:“我可以帮你,如果真的有伤痕,也绝对能找到。”
“快说快说。”柳杜松无比激动的看着刘怀安。
“你去准备白梅,葱,花椒,盐,酒糟,一起研磨做成饼,加热到最热的时候贴在需要检查的部位。”刘怀安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继续道:“要是不显,你就把我脑袋砍下来当球踢。”
“你这是在做菜吧?”
刘怀安轻蔑一笑,问道:“你还有办法么?没有的话就按照我说的去做。”
“好,你跟我一起去。”
“不好吧,万一被人看到怎么办?”刘怀安可不想现在就出人头地,需要对付的人太多,过分招摇对家中的三个女孩不好。
“你躲在后面,看我们操作就行。”柳杜松拉起刘怀安就往外走,边走边说道:“到时候出问题了你就咳嗽两声,我去找你纠正错误。”
“好吧!”刘怀安无奈点头道:“你找人帮我做个假身份,我有用。”
“小问题。”
午饭时分,杭州知府衙门上,犯人,刮掉头发的尸体,天卫,军队全部齐聚一堂,天卫和柳杜松正在烤饼,所有人都疑惑的看着他们。
柳杜松抱怨道:“天卫大哥,你做那么厚干嘛?真吃啊!”
“这不是吃的么?”
“我吃你个……”柳杜松深吸两口气说道:“这是查案用的,热了就贴在脑袋上,全身都贴。”
一炷香后,天卫和柳杜松将饼全部揭下来,尸体上布满伤痕,最严重的是脑袋上的钝器打击,那是致命伤。
柳杜松大笑着喊道:“找到了,全找到了,姓陈的,你们完了。”
看到那些伤势后,死者的妻子大惊失色,可依旧嘴硬着说道:“那些伤痕可能是我夫君不小心碰到的。”
“你放屁。”天卫指着她怒吼道:“这明明就是钝器打击,你当我们哥三是瞎子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