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怀安又有了一个全新的疑惑,并且很快就想到了一个充满机遇的可能。
县令冷笑着问道:“你确定,他没有威胁你?”
李氏轻轻摇头。
县令指着一个一米八,长的像熊一样的衙役说道:“你去把李氏煎了!”
衙役一愣,问道:“大人你是在开玩笑吧?”
“还不快点去。”
衙役无奈,只能上前,李氏一时懵逼,但看到那个衙役靠近,便立刻拔下金步摇对准衙役怒吼道:“你再靠近,我就扎死你。”
衙役停下脚步回头看着县令。
县令一笑,随后喊道:“抓人。”
门口的衙役马上把一个男人抓起来,推了进来。
县令转头看着魏浪问道:“你身上可有扎伤?”
魏浪立刻摇头。
县令继续道:“把魏浪的衣服脱掉检查。”
经过一番检查,和深入检查,所有人都确定魏浪没有撒谎。
县令指着李氏怒吼道:“李氏,你为何撒谎?是不是你和他通奸杀夫?本县令已经掌握了证据,我奉劝你坦白从宽,或许能饶你们一命。”
李氏和那个男人全部摇头,不断否认。
县令要求男人解开手上的白布,并开始比对伤口,县令质问道:“都到这时候,还撒谎?伤口都能对得上。再不说,大刑伺候。”
男人立刻软了,他哭着说道:“大人,是我一时色迷心窍,李氏让我杀人,并同意之后和我私奔。我认,我认,求求大人不要杀我。”
“不杀你们?天理何在?”县令指着他们怒吼道:“通奸杀夫,通奸,都是大罪,来人,把他们打入地牢。择日浸猪笼。”
所有人都没想到,一炷香还没到,案子就已经破了。
刘怀安看到男人的身上流出一缕光进入了自己体内,随后他便感受到一股强大的力量充满四肢百骸。
此刻的他能一拳打死一条狗!
县令也是大喜,他赏赐了师爷二十两银子。
师爷的房间中,刘怀安正在喝茶,师爷将二十两银子放在桌子上说道:“这是县令的赏赐,给你了。我们的规矩,赏赐的银子和过节的银子不用缴纳茶钱。”
“多谢。”刘怀安没有拿银子,他心事重重的看着李氏的资料,出生在一个十分普通的家庭。
杨群皱眉问道:“怎么了?有心事?”
刘怀安转头看着杨群问道:“师爷,金步摇,白玉手镯,丝绸衣服。这是什么家庭?漕工家庭能有这打扮?”
杨群立刻坐在刘怀安身边问道:“你的意思是,死者也不干净?”
“对,背后可能会牵扯出一条巨大的利益链。普通走私也很难有这样的家庭。”刘怀安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说道:“毕竟死者住的房子很一般,却很有钱。试想一下,有钱人,哪怕是横财,也会先买大房子吧?”
杨群点头道:“不错,这说明背后有人在教他。”
刘怀安起身行礼道:“师爷,请你把李氏交给我亲自审问,我一定能找出背后都牵扯了谁。”
杨群立刻点头道:“好,记住,千万不能让县令知道,他连这种建议都接受,说明是一个急功冒进的人。他是大安天卫的儿子,背景太高了,万一乱查一通出了点事,我们都得完蛋。”
刘怀安点头道:“请将她送到我家中,我一定能全部问出来。”
“好,我让陈奎帮你。”杨群拍了拍刘怀安的肩膀说道:“做好了,能赚大钱。”
傍晚,太阳已经泛红,街道上的人也越来越少,炊烟袅袅升起。
刘怀安锁上房门,将李氏头上的黑布袋扯掉,看着她梨花带雨的脸问:“为什么杀人?”
“他是个废物,还虐待我。”李氏抬起头看着刘怀安说道:“那个废人娶了我四年,却一次也没法动我。还说我生不出孩子,天天打我,我身上全是伤,我受不了了。”
“说实话,我不关心这个。”刘怀安搬来一把椅子坐在她面前,问道:“你丈夫的钱是从哪里来的?”
“不知道。”李氏地下头说道:“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吧,我无所谓,反正我也要死了。”
“只要你肯说,我能救你一命。”刘怀安取出采阴补阳的心法开始观看,并继续说道:“你们杀人之后逃跑需要钱,重新生活也需要钱。说吧,钱在哪。”
“不错,那个畜生有很多钱。我也答应凶手杀了我丈夫之后,把我的身子和钱都给他。”李氏轻轻摇头道:“但我不知道我丈夫把钱放在了哪里,只能确定放在了一个小房间中,我也不知道他的钱在哪里。只知道他有一个谁也不给看的小本子和一盒子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