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追兵此时而来,自己二人,岂不是一眼就被看到。
“这里,有没有什么沟啊,什么的?”
张霄吞了一下口水,极度的无语道。
“没有,东城门之外,有时候是要驻扎军队,所以是一望无际的平原。”
平原吗?
虚弱无比的张霄,实在是跑不动了,忽然一屁股坐了下来。
“不行,我们跑不过他们的。”
“那怎么办?”
“割草皮!”望着脚下的青草,张霄灵机一动。
呼呼,一道道白色的身形,再次像长虹一样,飞快地撞向远方里,让躺在地上的张霄和铁蓝山情不自禁地互视一眼。
好险,就差一点就被发现了。
呼,就在此时,一道白色的身影,却缓缓落下。
“张方毅,你落在地面干什么?还不赶紧追击黑衣人?”
不解的声音响起在半空之上,一位上儒学子有些奇怪地望向,落下地面的同窗。
“急什么急,都在学院和黑衣人打了一天了,撒尿都没时间。”
不耐烦地声音响起,张方毅的身形,已经落在了地上。
“那你快点,我们在前方等着你。”
半空中,滑行的三道身形,依旧朝着东方而去,有些急切的提醒道。
“知道了,马德,非要四人一队,就是专门监视的吧?”
“张霄塌麻的逃不逃走,跟我有毛线关系?”
名叫张方毅的学子,愤愤不平地嘀咕起来,撩开了长长的白色长袍,解开了衣带。
宽厚寻常的脸庞上,充满了痛快的表情,就在张方毅即将释放之时,忽然,脚下的草皮高高地飞扬而起。
一张熟悉的脸庞突然出现在学子的眼前,让学子一惊,急忙屁股一翘,将二将军招回。
“你,你···。”
学子惊讶地声音响起,似乎是有些惊吓到。
“随地大小便,是不礼貌、不文明的行为!”
“张霄···!”
学子终于喘过气来,伸出了食指指向了张霄。
“来人···。”
有些惊惶失措的声音,刚刚响起,忽然脑后勺一阵剧痛传来。
学子有些僵硬地回头,却发现,铁蓝山不知道何时站在了自己的身后,正举着手刀。
“嗯?没到位嘛,赶紧再来下。”
张霄的声音惊讶地响起,铁蓝山毫不犹豫地再次挥动着手臂。
扑通,一声沉闷地声音响起,张方毅狠狠地摔倒在草地上,一动也不动。
“怎么搞?”
“扒了他的衣服,用草皮盖上。”张霄愁眉苦脸地思考起来,感受到全身无力之中,后头望了望依旧隐约可见的垒京,眉头深皱。
“我扮成学子,你躲在身后。”
“躲哪里去?全是平原,又没有树!”铁蓝山无语地翻了个白眼。
“嗯,不错。要是我一个人穿着白色儒服,孤零零地走在平原上,也是非常地突兀。”
张霄轻轻摇头,又感觉不太可靠。
“这样吧,我的蓝色衣服还好,你穿上白色的儒服,我们用绿草染绿了,看能不能混过去。”
铁蓝山的声音响起,让张霄轻轻地点头。
“不错,可以一试。”
“只是,我有些不明白,逃亡之际,你为何将你家传的宝剑,依旧放在内城河了?而我,没有一丝的元力,也打不开乾坤袋。”
张霄有些疑惑地声音响起,望向了铁蓝山的眼神之中,充满了不解。
“来日方长啊,你要不要一起来搓草绿?”
“搓这个啊?让我先换了衣服再换。”
张霄望着搓草绿的铁蓝山,依旧感觉不大对头。这草绿,是要搓到什么时候,才能将学长身上的长袍也染绿?
不过,换上了干透的衣服,倒是非常的舒爽。
呼,张霄穿着张方毅的白色儒服,舒坦地直起了身躯,一片的舒坦。
“张方毅,你一泡尿,要撒到天荒地老吗?”
就在此时,一道鄙视的喝声响起,让张霄和铁蓝山齐齐脸色一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