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你们是上儒的学子,是在考试吗?嗨,上儒有什么好待的,还考个毛线啊?”
“是啊,你们看到没?我们因为穿着黑衣服全部被唐三丘抓了起来,他是上儒的院长吧,能做出这种事情来,真是恶心透了。”
“不错,他自己穿着红色的衣服,不允许天下人穿黑色长袍,真是只管他红火,不许我们黑皮啊!”
“黑皮个毛线啊,是这样的霸道院长,哪里教导得出好的学子,不是误人子弟吗?”
“对,对,误人子弟!”
误人子弟,误人子弟!
这一刻,无数的黑衣人齐齐举起了右臂,在广场上大声喧哗起来,纷纷地在批判唐三丘。
沧沧沧,一柄柄长刀抽了出来,一位位守卫的怒吼之声响起。
“不许大声喧哗,影响天下英才们考试!”
“我们是在呐喊,不是在喧哗。”
“什么?英才?老子也是英才来着,准备来晋见公主,却被你们锁起来了。”
刀光闪动里,一位位黑衣人居然更加不耐烦地大喊大叫起来。
“呵呵,现在是考验你们的定力的时候了,最后交卷的三百名,直接淘汰。”
小草脆脆地声音,在嘈杂的吵闹之中响起,却是让数千英才,齐齐变色。
“快,快答卷。”
“立马,在时间长河里,有不做卷子的时代吗?真是痛苦啊。”
有哀嚎和惊慌的声音响起,却是让楼上的唐玄礼,眼神微缩。
“怎么,出现了新的问题了?”
一道熟悉的声音响起在身后,唐玄礼急忙回身。
“老师,你今日午休的时间,好像十分短浅啊。”
“外面这么吵,如何午休?”唐三丘无奈地摇摇头,端起了温热的茶盏,眉头微皱。
“现在究竟是个什么情况?为何这么吵闹?”
“师尊,这几天似乎有些不大对劲,可疑的人越来越多,居然将垒京的牢笼都塞满了!”
“哦?”唐玄礼的声音落下,低头呷了一口上好绿茶的唐三丘,诧异地抬起了满头的银发,眉头一皱地望向了唐玄礼。
“而且,东西两方,文河岸上的九座城池之中,无数陌生的身影出现,似乎是风雨欲来啊。”唐玄礼有些愁眉苦脸地望向了唐三丘,感觉局势越来越严重,已经超出了自己可以操控的范围。
“嗯,镇东将军不是去了东方?”唐三丘轻轻摇头,异常地镇定。
“放心,东方有铁老将军,西方有臣儿,再和垒京外的三江关,连成了一条长线,明尊帝国的大阵虽然开启状态,但一切都没有大问题。”
“一帮跳梁小丑,翻不起多大的浪花!”
唐三丘冷哼的声音响起,让唐玄礼微微心安,长长呼出一口气。
“白敬丹,他在做什么?”就在唐玄礼安心之中,唐三丘,却是又问出了又一个极为关键的问题。
“他,他一直在西阁楼上,没有出来。”
“哦,西阁楼?”唐三丘的食指,轻轻的敲击在扶手上,若有所思。
“我没记错的话,张霄的还有赵黑就是从西城进来的吧?”
“嗯,告诉所有的骑都守卫,全部的城门,全部封闭,一个个查清楚后才能放出,特别是西城。”
“是,师尊。”
“还有,你亲自去西阁楼,给我盯着白敬丹。”
“师尊,额!遵命。”唐玄礼有些郁闷地声音响起,带着无尽的疑惑。
“怎么,你又有什么想不通的?”唐三丘白眼一翻,似是被英才大会闹得,有些不耐烦起来。
“师尊,我是有些不明白,这些苗头,都是朝着张霄而来。张霄,哪有那么大的魅力,惊动了三大帝国和天下人?”
“这都不明白,看来,你还是没长大啊。”
唐三丘抬眼望了一下阁楼之外,嘈杂的人群,轻轻摇头。
“你去西阁楼,将这个问题请教下白敬丹吧,想必,他是非常有兴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