勋贵世家的贵夫人各自动用人脉去打听消息。
打听来打听去,也只打听到徐婉宁是皇后娘娘的手帕交,以前在清河开药厂时候救下的小姐妹,是个孤女。
后来被周念春收做义妹,算是周家的义女。
至于清河那些曾经知道徐婉宁过去的人,早就被沈珏私下里谈过。
说是谈话,但沈珏的方式简单而粗暴。
他只是坐在人家的花厅里,淡淡的丢下一句话。
“但凡外面传出去一句我家婉宁的不好,我都算到你们几家头上,你们最好掂量掂量。
我以前就是个混不吝的,你们若是真的挑衅我,也别怪我不客气。
你们家也都是有女儿的,若有一点风吹草动,掂量一下你们的女儿能不能承受得起同样的遭遇。”
几家人想起沈珏曾做过的事,个个都白了脸。
想反抗吧,人家如今是国舅爷,新登基的陛下后宫又只有皇后一个。
陛下登基当天就宣布取消秀女选拔制度,大臣们连个站出来反抗的都没有。
他们哪里有胆量得罪这镶金边的国舅爷啊。
就这样,沈珏靠着以势欺人硬是将徐婉宁的过去压下了。
徐婉宁跟着沈珏进宫谢恩的时候,心下忐忑万分,本以为会被很多命妇们挤兑。
谁知道到了沈清欢的宫里,却只有顾莹莹,恒王妃,周念春等人。
几个人见了他,只纷纷打趣她和沈珏。
丝毫没有她想象中的难堪画面。
徐婉宁不由暗暗松了口气。
周念春挺着即将临盆的大肚子,握着徐念春的手笑眯眯地道:
“我从小做梦就想有个妹妹,这下好了,总算美梦成真了。
好妹子,以后你就是周家的姑娘,谁要是欺负你,就是跟我们周家过不去。
我反正不是好惹的,谁敢惹你,我提着刀去砍他们。”
上次她和孟辰逸大闹孟家祠堂的事,可以说让周念春恶名远扬。
但周念春不在乎这些,每天乐呵呵的过得十分开心。
“妹子,我告诉你,嘴长在别人身上,别人爱说什么,咱们管不
筆趣庫了。
但是咱们不能因为要个好名声就天天委屈自己吃苦受罪的,人这一辈子短短几十年,总活得那么憋屈,到老了还不得后悔死?”
顾莹莹点头附和。
“像我,都亲自把父亲和兄长送去挖矿的人了,在京城名声照样好不到哪里去。
但那又如何?我只知道他们去挖矿后,两人如今能吃苦了,也不敢再去赌场了。
我娘也不用挨打痛哭了,家里的家业也逐渐守得住了。”
恒王妃摸了摸才刚显怀的肚子,叹气道:“我前面二十年,就是活得太过辛苦。
为了父母家族,为了名声,什么委屈都往自己肚子里咽。
现在想想真是不值得,凭什么要我一个人受委屈?再想想我肚子里的孩子。
一想到他以后要是也得像我这样委屈,我就更受不了。
这外表的光鲜亮丽都是给别人看得,自己真心过得快乐幸福才最重要。”
徐婉宁仔细听着她们每个人说话,眼睛越来越亮。
过后,沈清欢留下徐婉宁,单独同她说话。
沈清欢将沈珏做的事说给徐婉宁听。
“……告诉你这些,是不想让你从别人口中知道这些事,免得将来你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