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妃坐不住了,“陆阎王,你的意思是我的儿子挨打了?”
“进诏狱不尝尝诏狱的刑岂不是白去一趟,挨打是肯定的,但不会要了他的性命,要他命得有皇上的发落,而我们只管审人。当然,还有在诏狱里的张云和张楚兄弟,在重刑的威压下,自然是什么都说了。娘娘好生坐下,我有几个问题,你好好的回答本驸马了,本驸马自然不会再来打扰。”
“你想知道什么?”
陆大人这才坐下,让刘公公记录,“听闻锦妃娘娘是苏州人,而四皇子也说了,您的父亲是冯德章,可有此事?”
“冯德章是谁,我不认识,我是苏湘湘,你们是不是搞错了?当初在选秀女的时候,我的户籍所有审核都通过的,这个可不能冤枉我。”
陆大人这才说:“原来如此,苏湘湘,看来是四皇子随意编了个名字骗了北镇抚司的人,那么本驸马回去以后一定严加审问四皇子,敢骗北镇抚司的人还没有能活着走出诏狱的。你们母子中注定有一个人是说谎的,不是锦妃娘娘就是四皇子,而四皇子所说的冯德章,在当年,可是贪墨了二十万银子被皇上发落满门抄斩的罪人。既然您是苏湘湘,那我们就得派人去调查核实您的身份了,就是不知道谁说的话准确。也不知道苏家是不是能扛的住皇上的发落,说出实情。”
锦妃听后脸色都白了,陆大人马上就说:“既然锦妃娘娘说的是实话,为何脸色变的如此难看?难道是四皇子说了谎吗?来人,给我传话北镇抚司的高升和孙谷,现在就提审四皇子,不说实话就告诉他,看不到明天的太阳了。皇子怎么了,犯了法也一样会掉脑袋。今天本驸马就做一回主,锦衣卫可管不了这么多,我们只做忠君的事。前有王爷和兵分部的负责人做了本驸马的刀下亡魂,也不在乎多一个四皇子。既然有一个说谎,那就得审先提供线索的,去办吧。”
“卑职明白,现在就去北镇抚司传驸马的命令。”
一听这个锦妃娘娘慌了,“等一下,驸马这是要做什么?你就不怕皇上责罚于你吗?”
陆大人不慌不忙的说:“北镇抚司有先斩后揍的权力,只要是罪行和证据都能查实,任何人都无法干预,我们锦衣卫效忠的也只是皇上一人。而我们也只对皇上负责,锦妃娘娘既然认定您的父亲不是冯德章,那我们就对四皇子的口供持疑了。毕竟以四皇子的年纪想要编造一个不存在的人物根本不可能的,当年斩冯德章的时候,娘娘的年纪也不大,这个案子还是我父亲办的,难道不应该查一查究竟有没有人换了死囚吗?况且,当年在苏州负责刑部差事的人就是如今被人杀死的刑部尚书赵安启,疑点太多,锦衣卫当然要查清楚,向皇上交差。”
锦妃娘娘坐下了,“这么多年的事了,上哪儿去查,你们随便处理吧,反正四皇子也是皇上的儿子,你们杀了便杀了。不怕皇上降罪于你们就可着劲儿的审他,打他,本宫不在乎。我就是苏湘湘,不姓冯。”
陆大人看了一眼禁军,“既然如此,那就传我的命令,严刑拷打四皇子,我就不信了,能套不出一句实话。去办吧。”
禁军的人走了,锦妃娘娘的手握的紧紧的,脸色苍白,而且豆大的汗珠自发鬓流了下来。
陆大人这时才说:“刘公公,锦妃娘娘的汗都下来了,看来是着急再热的,给备条手巾,我还有问题要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