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宗道疼的要死,这才说:“别打了,你还真打你舅舅啊,你这个混账东西,就知道你无情无义,看来你外公说的没错,你妈就无情无义,你还真是随了你娘。”
陆大人一挥手,高升的棍子就打了下来,肖宗道当时就觉得有一条腿折了,疼的大叫出声,然后就嚷着,“别打了,你还真打啊,不怕你外公外婆还有你娘夜里找你算账吗?”
陆大人气个半死,“来人,把肖宗道给我押入诏狱。肖宗道,这是你逼我的,到了诏狱,我不信你能活的过半天。押他走。”
下属过来抬人,肖宗道挣扎着不走,直到看锦衣卫真的要把自己押入诏狱这才说:“我说,我都说。先给我治治腿吧,我可不能成为残废。”
陆大人让人把他抬过来,“治腿是不可能了,再说与案情无关的事一个字,你就死定了。说,肖南青的地址。”
肖宗道实在是扛不住锦衣卫的审讯手段,当下就把儿子在京城的地址说了。出了房间,陆大人就说:“你交代给孙谷,马上让人去查这个地址,然后回来报,一定要仔细的搜,看看有没有什么有用的线索?”
“卑职明白,现在就去安排。”
陆世迁从旁边的房间出来,“辰儿,你有你办案的特点,但这样真的行吗?他是你舅舅,还是尽可能的少用这种手段。”biqμgètν
“爹,这也是我请您出去的原因,这个人看着就不老实,如果不这么打一顿,他根本连地址都不会说,而且,肯定还有别的秘密,不审不行,如果延误了时机,我们陆家被算计了就麻烦了。爹难道不想知道,肖南青为什么要打刑部尚书吗?肯定不是偶然遇到要打的,幕后的人,我们一点儿线索也没有。爹您就听他说,我有分寸,不会将人弄死。”
看着儿子又进去了,陆世迁真不放心,虽说这样是轻微的有所责罚,可肖宗道毕竟是辰儿的舅舅,惩戒一下就行了,下手太重了会不会闹出人命呢?毕竟肖宗道不同于武人,真要这么罚下去,估计命都没了。
进了房间,陆大人问:“肖宗道,你接着交代,在京城时还见过谁?”
“你只要别再打我了,我一定交代,去年的时候,我来过京城,当时在客栈住的时候,天都黑了,有一个人来找我,请我喝酒,原本我晚上都喝过了,结果他又请我出去吃饭了,喝的酒不错。”
“你能不能少说几句废话,直接说事儿。”
“行,我尽可能的简短了说,当时我也不明白啊,我和他不相识,他请我喝酒干嘛,我这么问了以后,他说他以前认识我,说我们家当年对他有救命之恩。我们家以前卖药,虽说有假药,可也有真的,但从来没救过谁,于是我就问他,是不是认错人了。结果他就直接说……说我是不是锦衣卫指挥使陆世迁夫人的哥哥,我说是啊,他就接着灌了我酒。”
陆大人这急脾气,“挑重要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