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大人走进了茶楼,又见了那个伙计,伙计上前就问:“这位客官,您不是上午来过我们店里了?现在还没有消息,等有了消息,我再告诉您。”
陆大人就站在门口,“刚才在你们茶楼的拐角处那里有一宗命案,你不知道吗?死的还是一个二十岁出头的穿蓝衣的年轻人。”ъitv
伙计一听吓坏了,“啊?什么时候的事儿,我们老板在,一直没敢出门,白天的生意一般,楼上没有客人,我还真不知道,又死人了?”
陆大人听了这才客套几句出来了,锦衣卫的属下们还以为大人会在此处很久,没想到这么一会儿就出来了。
有人上前问:“大人,我们要不要往回走查一查?这个位置离刑部尚书的府上还是挺近的。要不要张贴告示寻人?又或许能查到被杀的蓝衣男子身份。能在闹市杀人,胆子不小。”
陆大人听闻就说:“让画像师去给死者画像,然后查找线索,这个刑部可以帮忙,让我们的人腾出手来做别的。”
虽说没让属下去查,可陆大人沿着出事地点转了半天,在没有什么线索的情况下骑马回了北镇抚司。原本以为南霜都和爹一起回去了,没想到爹和南霜还在。
见大人回来,陆世迁和南霜都过来了,陆大人和父亲汇报了情况,当然,和刑部主事有一点点小冲突这种事自然是不用报的。
听了儿子的叙述,陆世迁一时也有点儿摸不着头绪了,“你说昨天刑部尚书才死,杀人的凶手我们也一直在找,可是今天,就在出事的同一个地方,凶手也死了。同样的无从查证,这个就奇怪了,凶手也太嚣张了,在同一个地方前后死了两个人,这背后之人想想都可怕。到底是谁啊?”
“爹,据锦衣卫的情报网,目前在京城之内没有形成势力的小规模杀手团伙,以前一直担心出事的就是刑部,可自从我自扬州回来以后到现在,不管是尚书大人还是主事的,还是死牢的牢头,全都死的死,接受处罚的接处处罚,刑部到目前为止也没查出来具体问题,而且赵大人的问题目前皇上也没有定论。按我们现在的情况来分析,赵大人没有贪墨,娶的妻妾也都不算多,甚至比朝中其他大人娶的还少,这个就不好说了。要说是赵大人平时办案时得罪的人,那也说不过去,如果是报复的话,杀了赵大人有可能,可杀了凶手就让人不知道要从何查起了。我让人去画像了,不知道几天能有结果,就两个凶手来主,目前我们连凶手是谁都不知道。”
南霜此时却问:“大人,这件案子和东瀛人有没有关系?”
“你何出此问?这里是京城,东瀛人真的敢一路杀到京城来吗?这样的话,他们的胆子也太大了,京城可不比福建,在那边东瀛人多,补给人员和装备比较简单,远在京城,东瀛人也敢这么疯狂吗?”
陆世迁阻止了儿子的话,“辰儿,你忘了在抄萧严明家的时候,不管是京城内还是他家附近,你们都与东瀛人有过交手,对方也不在少数。虽说当时萧严明还在京城,可那时就有了,现在也必然会有。为了帝位,他们无所不用其及,不管是朝中的重臣还是东瀛人,只要能帮他们达到目标,他们一定会铤而走险。虽说我们现在还不知道凶手是谁,但这个因素不得不考虑进去。”
南霜也嗯了一声,“大人,爹的话也是一条思路。我现在是不能出去跑线索,要是没有身孕还能查案,现在的我真是一点儿忙也帮不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