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求饶,南霜这才收手,不过却拔出银针指着他的眼睛,“再敢有一句谎话,你的眼睛就别要了,告诉你,我们可没这么好糊弄。”
陆大人这才说:“看来还是银针好,不见伤口但是作用一样,再不说,我可不敢保证我们这位姑奶奶想怎么收拾你们。”
“我说行了吧,我认识你,你是陆阎王,在杭州城我见过你,虽说不知道为什么你们这么多人出行,但从出京开始我们就跟上你了。我们也是受人指派跟踪你动向的,不过我并不认识我的上线,给了银子和指令,我们只管跟踪,别的一概不能多问。你们出京以后这阵仗估计是有大人物出来吧?我们猜的不错的话,应该有一品或是二品大员,你们派出的岗哨也很有意思,只要你们走过,岗立刻就撤了。”
陆大人问:“你们如何知道我们出京的,是谁给你们的消息,仅凭书信和银子说不过去吧?探听到了消息如何传递?告知何人?这个不难说。”biqμgètν
另一个就说:“这个我们没有说谎,就是有人给我们书信,让我们跟踪你们,再没别的了。您相貌堂堂,长的最是帅气,极易辨别,一眼便知您就是锦衣卫的陆阎王,我们可不敢说谎,命都在您的手里了。我们就是最底层传消息的,被你们抓到算我们倒霉。我说的都是真的,我们只要将消息藏在前边树林岔路右侧的第五棵树下,拿石头压好,自然有人来取。至于是谁,我们真的不知道。而且这个地方也是你们的必经之处。”
南霜取下男子腰间的玉佩便问:“这个玉佩有什么说法吗?我们公子可没这么好糊弄。”
“官爷,这个玉佩是我们识别自己人的标志,每组两个人,有一人佩戴这个玉佩,如果是普通人,自当是普通的玉佩,如果是我们自己人,凭这个可以认定级别,是不是自己人。还有,这个玉佩也不是所有人的都一样,还是有区别的,具体的我也说不好,听说有四五个级别呢,每个级别的花纹不一样,我们这个应该是最普通的,其他的没见过。”
陆大人想,看来自己猜的没错,于是说:“高升,把二人捆绑了手脚,塞上这块布严加看管,明日随同我们一起上路,到了第一站把他们二人交给兵部管事之人,进京后押入诏狱,等本阎王游玩回来再行处置。”
“属下明白。”
走出餐房,看了看时间,还有两个多时辰天就要亮了,周俊安这才说:“你们去休息,我来值守,都在这儿候着没有意义。”
陆大人看向南霜,“你上楼睡,我有些事和周公子说。”bigétν
南霜上去了,陆大人和周俊安在楼下刚要说找个房间说些具体的事情,就见南霜的房门开了,然后见她从二楼飞下来,一下子就扑到了陆大人的身上,而且双手搂着脖子不放手,腿也盘在大人的腰上,这个情况把周俊安看的懵了,而且陆大人也有点儿懵。
见南霜不敢叫出声,就赶紧问:“怎么了?你竟然吓成这样?”
南霜头也不抬的说:“房间的床榻上有只蟑螂在爬,吓死我了。”
一听这个原因,周俊安不给面子的直接笑出了声,陆大人瞪了一眼他,然后说:“没事了,我找店家帮你换套新的。”
南霜这才从大人的身上下来,“不用了,你们聊,我就在这儿坐着。太吓人了,真的不能睡。”
陆大人看南霜的样子也知道吓坏了,“这样,我和周公子说话,你在一旁听着,说完就陪你上楼。”
周俊安听的这个尴尬,“如果不是极重要的事,我看还是明日或是以后再说吧,南霜的情况还是陆公子多多的照顾一下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