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地而坐,陆大人才问:“说吧,你叫什么名字?”
见黑衣人不说话,陆大人又重复了一次,南霜看他的样子好象听不懂,于是用日语问:“你叫什么名字?”
黑衣人这才说:“井上树。”
南霜翻译着,“他说他叫井上树。”
随后又问:“你受何人指使要刺杀陆指挥使和王爷?”
同样的中文告诉大家,只听井上树说:“要杀要剐随便。”
南霜走到他面前蹲下,“嘴硬没用,进了诏狱,就没有你不能交代的,说,高桥二和你什么关系。”
大家也在听,这个井上树和高桥二有必然的联系吗?
问这个话以后,井上树就一直不再说话了,南霜就说:“你都成了一根圆木了,说与不说有什么区别吗?你连毒药都敢吃,还有什么怕的。现在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如果不说,诏狱的刑伺候你,在小爷我审的犯人中,连五招都没有过去的,全都招了,我就不信你不招。这是在野外,要是进了诏狱,你就没这么自在了。说不说?”
黑衣人一口血沫喷在了南霜的脖子上,幸好南霜躲的及时,要不然就是脸上见了。南霜的狠劲儿上来了,早就在袖口准备的短刃直接插进了黑衣人的肩膀,血一下就喷了出来。ъitv
这一幕,也就只有陆阎王看的习惯了,陆指挥使和苏尚书吓了一跳,一个姑娘家,怎么可以如此的狠辣,就算是对付犯人也不行啊。
好在陆指挥使见怪不怪,诏狱的刑这是最基本的。
只见井上树惨叫出声,南霜问:“这一刀插在锁骨之上,井上树,你还算满意吗?再不说,咱们就另一侧同时招呼上。”
井上树只是恨恨的看着南霜,“你就是个疯婆子。”
话音刚落,带血的短刀就扎入井上树的另一侧锁骨处。
“小爷我是不是疯婆子不重要,我要你的情报才是真的,还是不说吗?我不介意再给你放点血,反正让你流到京城死不了就行,这个锁骨的伤,死不了,就是活受罪,对付你这种硬骨头的人,最合适。陆大人,你说是吗?卑职的做法正确吧?”
陆大人就算是坐在地上也是优雅的,骄傲的,“南霜,你还是太温柔了,要不然换我吧,一个女人家,那么温柔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