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过南霜交给自己的匕首,陆大人仔细的端详了起来,还真是,这把匕首不是中原人使用的,而这个大夫,竟然有一把东瀛人的兵器,不同寻常啊,于是问:“你是大夫,现在用匕首行刺我的人,说,你是谁?到官驿来的目的除了刺杀王爷,可还有别的计划吗?”
“我已经落在你的手里了,要杀要刮随便。”
陆大人拿着匕首走到大夫面前,“你说你是大夫,哪个医馆的,人家都有个落脚的地方,比如说保安堂,安保堂,你在哪里?”
男子一句话不说,陆大人拿着他的匕首走上前,“知道本官是谁吧,锦衣卫,只效忠皇上一人,食君之?,为君分忧,既然你不好好说话,我们也不用说了,反正我也得不到我想要的,来人,断了他的手脚筋,来能走着来,回去也只能爬了,让杭州的有贼心为东瀛人效力的人看看,这就是投靠倭寇的下场。但是如果你能说出来谁指使你来的,可免皮肉之苦。”
男子宁死不屈,骨头还是挺硬的,见他想要往嘴里塞什么东西,南霜一脚就踢开了,随后捡了起来,“我说,这个毒药这么好吃的吗?比糖还甜?你想死,爷就偏不让如意,如果不交代实情,你想死都难。我们大人说了,进了诏狱,想死都是奢望。看来你还是教训受的少。”
陆大人一挥手,后面的锦衣卫拿着马鞭就抽向了他,打的男子瞬间皮开肉绽,而且血很快的就染红了衣物,不说遍体鳞伤也相去不远了。
看男子躺在地上,浑身是伤,陆大人接着问:“还是不说吗?”
“我没什么可说的。”
陆大人拿过旁边看守兵将的长刀用力的戳向这个男子的大腿,见他哀嚎出声,然后还不停的转着刀的方向,在场值守的兵将这才知道,诏狱的刑确实够狠毒,这位陆阎王也是名不虚传的狠人一个。
男人实在是受不了了,“我说,我说。”
陆大人这才拔刀,血一下就喷了出来,“早这么说不就好了,省了皮肉之苦,提醒你,诏狱的刑我才用了一招,都说诏狱有进无出,刑罚更是花样百出,你可以不说,但本官就不知道你能扛到第几招,陆阎王的大名可不是大风吹出来的。说吧,你是我大明朝的人,还是东瀛人。”
“我是东瀛人,汉语说的流利,才被我们老大派来执行任务。”
陆大人听了左右仔细打量了他,“原来东瀛人还有长成你这样的,受谁的指使?”
“高桥二是我们的首领,你们应该见过。”
陆大人一听看了一眼南霜,随后说:“那就说说,这个高桥二在哪里?”
“高桥二一直在福建,他是最擅长打海战的,前阵子在杭州是为了和王爷开矿生产精密的武器零件,我们也卖鸦片给你们,不管是武力还是从身体上都要摧毁你们。我们都是单线联系,不用见面,就像你们和你们的皇上通信一样,我们也有自己的通信方式。”
陆大人明白了,这个高桥二目前不在杭州,“杭州城内还有多少像你一样的人在活动?”
男人虚弱的摇头,“我们都是单线联系,彼此恨不得都不认识。而且我这次接到的命令就是除掉王爷。”
陆大人听后就和兵分部的人说:“这个人交给你们看押,待新任知府到任后,交给府衙处理。如果他死了,你们的罪过就大了,明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