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老天爷啊,白面馒头没人捡,吃肉吃腻了!”
“吴学究,您听听这是人话嘛!”
“老天怎么不打雷劈死这个混蛋呢!”
吴用见阮小二一边吸溜口水,一边骂骂咧咧,不禁莞尔笑道:“既然这样,你怎么不去那酒楼上工呢?难道酒楼也不要人?”
“这倒不是!”阮小二摇头,“酒楼确实不要人,但那是不要外人!梁山泊界碑内的年轻人,只要去干活就都有一碗热饭吃?”
吴用顿时大奇:“既然这样,那你怎么没去呢?”
阮小二脸色露出了赧然之色。
他刚准备说话,就只见门口进来两人。
其中一张嘴吆喝道:“二哥,你到底决定了没有,去不去那酒楼上工?你要是还抹不开脸面,那我跟五哥可去了啊!到时候我们大块吃肉你可别眼馋!”
阮小七刚说完,抬头就看见了吴用。
“哎呦,这不是吴学究嘛,您怎么来了?”
阮小二解释道:“吴学究在晁保正家里的私塾里当教书先生,晁保正快要过寿了,吴学究想来买一条十三四斤的金色红鲤鱼拜寿的!”
听到这话,阮小五说:“二哥,我记得你家里不是刚好有一条金色红鲤鱼吗?那条鱼的分量比吴学究要的只重不轻,你直接给他不就行了!”
阮小二点头:“我就是这么想的!”
说完,他转头看向了吴用,突然想起了什么:“吴学究,您刚才不是说还有事吗?”
吴用点了点头。
他目光在三人身上扫了一遍,摇头道:“本来确实是有一桩买卖想与你三兄弟分享,但是现在加你们兄弟过的不错,这事就此作罢了吧!”
说完,他朝阮小二一抱拳:“阮二哥,麻烦你把那尾红鲤鱼给我,我好赶回家跟东家拜寿!今日之事,您三位就当我没来过!万一将来事发,省得被我等连累!”
听到他这么说,阮家三兄弟的好奇心顿时被勾起来了!
阮小二问道:“吴学究,到底是什么买卖啊?”
阮小七是个急脾气:“吴学究,有好事你不带着我们兄弟,这可是不讲义气啊!”
阮小五虽然没有说话,但他的脸上也露出了赞同之色。
吴用被三人再三追问,只得说出了详情。
“东京汴梁城有个太师叫蔡京,你们兄弟可知晓?”
这话一出,三兄弟眼中顿时闪过一丝凶光!
阮小二道:“整个梁山泊就没人不知道这奸相蔡京!”
阮小七道:“林大当家之所以会落草梁山泊,就是被这奸相所害!此人是我们梁山泊的头号大敌,所有人都恨不得食其肉寝其皮!”
阮小五也道:“皇帝真是有眼无珠!蔡京排挤陷害林大当家,皇帝不仅没有责罚他,反而还给他升了官,真是糊涂透顶!”
吴用听到三人的话,眼中闪过一丝异色:“我跟你们说的生意,就跟着蔡京有关!”
“此话怎讲?”三人同时问道。
吴用解释道:“蔡京有一个女婿,乃是河北大名府的知府,名字叫梁中书!”
“蔡京每年寿辰,梁中书就要给他进献贺礼!”
“这份贺礼全都是梁中书收刮当地的民脂民膏!”
“我跟你们说的生意,就是跟这寿礼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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