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长孙无忌,其实是拿首辅曹岳来与之对比。
他一句话将太子党与大爷党都数落在内。
而且他们还对袁魁没有办法,因为袁魁几乎没有什么黑料给他们爆的。
“够了!”刘塬喝了一声之后,只觉得气息有些不顺。
他不舒服地重咳了几声之后,才说道:“李哲之罪不必再议。罪未夷其族,亦是皇恩浩荡了!”
程管炜没有谏言成功,且又说不过别人,只得造退下去。
袁魁也没有再继续说些别的,更没有落井下石,也乖乖地退下去了。
因为皇帝刘塬的身体不太舒服,早朝没多久就草草地结束了。
刘永铭闷闷不乐地从宣政殿里走了出来。
见得前面的厉舒才,他正想要赶脚上前问个清楚,却不想身后有人拉了自己一把。
“六爷!”
刘永铭听得叫唤,无奈之下只得停下脚步。
他转身一看,竟是那礼部侍郎宿仓。
宿仓为难地看着刘永铭,说道:“六爷,那件事……”刘永铭苦笑道:“不是爷我不帮你。你昨日才跟我说的事情,我还没来得及帮你呢,父皇那里就知道了!”
“臣明白。只是……”
刘永铭笑道:“要怪只怪你们自己不赶早,总不能让我一个帮忙的上赶子去求见你们吧?”
宿仓急忙说道:“昨天夜里杜家派人去求见您了,他们说您不在王府里!”
昨天夜里刘永铭的确不在王府,而是去了荷恩寺小树林,去救薛开山了。
刘永铭呵呵笑道:“本王的女人多,常年不在自己家睡,这不是什么新鲜事!看来这是天意如此呀!”
宿仓一听,原本抓着刘永铭的手便捏得更紧了。
他急道:“六爷!皇上既然已经让您……”
刘永铭用另一只手重重向宿仓抓着自己的手拍去,只这一下就将宿仓的手拍开。
刘永铭不屑地说道:“我说宿侍郎。你也是清流中的名宿了!我刚刚没提到你,已是给了你面子了。你再参和进来,怕是要晚洁不保呀!”
宿仓听得愣了。
刘永铭哼了一声便又要前行,只见得一名身穿四爪蟒袍服的人跟了上来。
他并没有挡住刘永铭的去路,而是走到刘永铭边上,与他并列同行。biqμgètν
刘永铭只用余光一瞟,便已知道那人即是八皇子刘永键。
八皇子轻声说道:“六哥!我怎么看怎么觉得杜家的事情蹊跷地很呢?那个不开眼的厉舒才怎么突然说起了杜家的事情了?好像……好像曹相还没有还手?杜春秋虽然跟杜家断绝了往来,但刚刚跟你说话求情的宿侍郎与杜家可是姻亲关系呀!宿侍郎可是太子党!杜家这些年来也没少帮衬着太子党!”
刘永铭一边向前走,一边呵呵笑道:“太子东宫用度的确有一些是来自杜家的孝敬。谁让国库拨出来的银子少呢,东宫要维持,拿了人家杜家的银子,父皇也是看在眼里的。父皇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是看在银子的份上!”
“可是……曹相是怎么一回事呀?难不成这厉舒才入了大爷党了?六哥,你一向聪明能不能说一说?”
刘永铭笑道:“曹相什么人呀!眼观六路、耳听八方之人。他没出手,必是因为那厉舒才不是自己想要将杜家田产之事在朝堂上捅出来的!必是他人所授!”
“那曹相更不能放过厉舒才了!这事要是真闹大了,说不定就牵扯上太子了!你知道大哥那些御史的厉害的!曹相他……“
八皇子刘永键好似明白了些什么,他突然脚步一停,瞪大了双眼。
见得刘永铭并不停步,他连忙又赶了两步上去:“六哥的意思是,是父皇给……”
刘永铭目视前方,微微笑道:“最近你是越来越爱参与朝政了?好似想弄清所有关节似的!”
八皇子刘永键摇头叹道:“哪里是我想参与呀!最近父皇老爱问我一些朝政上的心得。”
刘永铭问:“父皇问你心得?那太子呢?他也问了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