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问。女人在家伺候好自家丈夫就行,就算丈夫在外沾花惹草也不必过问。他必有他的要事。”
刘永铭笑了一下:“你这话说的极有胸襟,就是酸味太重了!”
“哪有……”
“我教你那三个小节吧!”biqμgètν
“嗯。”
刘永铭说着便又教起了李琬瑢来。
他在教会了李琬瑢那几段渔樵问答之后,便从后门出去,而后转到前门找步青云离开李裕家。
而那豫王却是一直在等刘永铭,好似有些话还想对刘永铭说一说。
…………………
刘永铭依旧是在红杏楼里过的夜。
只不过一大早就让叶长青给吵醒了。
刘永铭揉着还没睡醒的双眼从床上坐了起来。
他并不忌讳别人因事叫醒他,相反,却是极喜欢对方的工作态度。
叶长青一脸欣喜得说道:“六爷,好消息!豫王府那里派了人过来了,说是将那个院子的房契、地契转让给您!您这是用的什么办法讹到的?”
刘永铭笑道:“哪呀!豫王是想让我帮他垫修舍利塔的银子!”
“阿?您应下了?”
“没有!从李裕家后门偷溜走了。”
“那他还给您房契、地契做什么?”
“我把内务府的一些生意给他了!”
叶长青眉头一皱,刚要说话,刘永铭便笑道:“天下之怨皆源于公道二字。孔子曰:不患寡而患不均,不患贫而患不安。盖均无贫,和无寡,安无倾。有些东西我们是不能独占的!该给别人的就要给!反正他也拿不走。”
“什么?”
“没什么!对了,内务府那一边,我们的账房先生都准备好了吗?”
“准备好了,只要六爷一句话,就能开始查账。”
“行!今日就派人去吧!想来现在内务府的人也不敢捣鬼了,你从红杏楼多调几个护院去,反正他们闲着也是闲着。看到谁账里有问题,就让护院先打他一顿。然后再报于我处置。”
“是!”
“顺便跟丁总管打个招呼,就说豫王那里若是拉来马匹卖给内务府,内务府都统统收下。价格嘛……多给一成!”
“是。”
“还有!”
“您吩咐!”
“你注意一下,若是豫王送来的是羌马,就马上派人回来报之于我!”
刘永铭说着从床上爬下来,说道:“派几个仆从去豫王的那所院子里,多少收拾一下,准备点瓜果放那里,下午我约了个美人儿在那里幽会。且记,不许他们开口说话!别把爷我的好事给破坏了!”
叶长青神秘得笑了一下:“知道了!哦,还有一件事!那个徐小义来过了。”
“哦?他是来要银子的吗?”
“没有!这个人虽然不识字,也不懂什么礼数,但他却很讲道理,总觉得拿您那么多银子拿的很不安心,问您还要他做些什么。”
刘永铭笑道:“他没跟你汇报些什么?”
“说了!屠翰林的日程,但也只是说而已,我还得拿笔给他记下来,他自己要是会写就好了!”刘永铭笑了一下,说:“问道,屠之佑最近有去什么地方么?”
“除了上下朝之外,这两日他还去了两趟豫王府。哦,还去了一趟城外,是坐马车去的。徐小义原本是有准备,专门租了一匹马车,但却是板车。且城外人少,要是跟踪就会被发现,所以他没去跟。”
“他的心思很细腻呀!就是这不识字的问题得解决一下了!”
叶长青笑道:“六爷难不成想给他安排个先生么?可别是我!我可没那个功夫!”
刘永铭哈哈笑道:“天下聪明人成才分有三类!第一类,是用棍棒教。第二类,是用语术教。而第三类,是不用教。叶先生虽然跟读过书,但这数理却是自学的,您与爷我及那徐小义一样,都是不用人教的!”bigétν
“六爷,你我皆有底子,自是不用人教,但那徐小义……”
刘永铭笑道:“无妨,我写个东西给他,你下次见到他的时候便跟他说。现在他最主要的任务就是认字!每天必须要识至少二十个字出来!将来我要考。若是一百个字他识不到六成,那我便用不上他了,让他打哪里来回哪里去吧!他自己身上有银子,会去请教路边的写字先生的。”
刘永铭说完,又感觉不太放心:“我还是写点东西给他吧。让他照着我写的去认即是了!”
刘永铭从床上爬了下来,洗漱一翻之后,红杏楼的姑娘送来了早饭。
刘永铭一边吃饭一边又交待了叶长青关于内务府里的一些。
而后刘永铭让之前那一名守口如瓶的姑娘送来了纸笔,伺候着自己写字。
墨是需要人研的,写好的字是需要凉的,凉好以后也是需要人进行装订的。
刘永铭写的并不是太过于深奥的东西,更不是之前类似《尚书》那样佶屈聱牙的文字,而是宋朝以后才有的千字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