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刘塬乐道:“弹劾弹出喜事来也是不多见的!今日朝堂难得一团合气,且太后寿诞,朕也不能没有表示,朕出个一万两吧。”
皇帝都表态了,众大臣也都没办法再装糊涂。
他们一个个走出班列认捐,没一会儿的功夫,便集资到了数万两银子。
刘永铭哈哈乐着,走到太子的座前说道:“二哥。你要不要也表示一下?”
太子刘永铎回头看了看身后的皇帝却是不知道要如何表示。
刘永铭笑道:“虽然父皇屁股下面那张椅子迟早是你的。但现在你还是你,父皇还是父皇。父皇给出来的那份是父皇的,你也当给一点才是呀。”
刘永铎想了想,说道:“东宫财会事务,皆由庶子侍中掌管,平日里我也不知其数。父皇即是出一万两,那……那我就出八千两吧。”
刘永铭哈哈笑道:“父皇是万岁,他出一万两,你出八千两可就只有八千岁了?哈哈哈,太子,其实这种事情,不用讲那些忌讳,你出的越多父皇越高兴。甚至比父皇出的多都是可以的!那这样!孤王出银两万两!比父皇还多一万两,看看父皇是高兴还是不高兴。”
皇帝刘塬哈哈笑道:“行了行了!朕高兴还不行么!”
“太子你看父皇他笑的!”bigétν
太子咬了咬牙,说道:“那我也与父皇出的一样多,也是一万两吧!”
“装什么穷呀,东宫要是连一万两都没有,那还是东宫么?算了算了。我也不为难你了,一万两就一万两吧。”
刘永铭呵呵一乐,向着大皇子走了过去。
“我说大哥,你……算了!不为难你了!”
刘永铭说着便向着五皇子刘永钧而去。
那大皇子刘永锢听到“算了”二字,那心里的无名火便冒了出来。
“站住!你什么意思?”
刘永铭听到大皇子说话,回身笑道:“没什么,就是不想让你误会我要逼捐于你。这样也能为你省点银子不是!”
大皇子刘永锢正要说话,刘永铭激着他,抢着话头说道:“我说大哥,不想出银子就往边上站一站,没关系的。穷又不是什么丢脸的事情。父皇也才出一万两呢。我刚刚可是说了出两万两!你好意思出的比我少?还是别捐了,省俩钱是俩钱。”
“我出四万两!”
大皇子刘永锢可以被任何人嘲讽,就是不能被刘永铭说三道四。
他置不下这口气来!
大皇子话刚说完,那些大爷党们把眉头都收紧了,向着大皇子挤眉弄眼。
刘永铭连忙拍起了手来:“好!大哥,你有这心就行了!真不用出那么多。这样吧。我既然出了两万两,你也两万两算了。我再到别人那里看看,凑个十万两银子,怎么说都能修个相样点的东西了。其实舍利塔全是砖,用不着那许多银子。就是请和尚念经以及庆典会多花一些罢了。”
刘永铭越是这么说,那大皇子刘永锢越是沉不住气:“四万两!我说了四万两就四万两!”
刘永铭笑道:“大哥!六弟我真不是在激你,更不是与你客套。你能出多少就多少,别硬撑,悠着点。我可听说你的花销比我还大呢,你要是真掏出了四万两银子,你的魏王府可就要给掏空了!”bigétν
大皇子不爽得说道:“我有银子!用不着你担心!”
“行行行!你的王府你做主!”
刘永铭心里憋着笑走到了五皇子刘永钧的身边。
刘永铭笑道:“三哥穷,他把自己所有的银子都花在修书上了,父皇看在眼里,我也看在眼里,自然不会跟他去要。四哥与我不善,总觉得我要算计他,要是走到他跟前跟他说捐点银子,怕是几句话没说开就得打起来,还是不跟他说了。他若是有心,他自己会去内务府捐点。”
刘永铭对着五皇子刘永钧说话,却好像是说给四皇子听的。
刘永铭又道:“小七花销大,平日里还问我借钱花,我与他亲,平时多少也都会给一些,也不叫他还。一会儿我再与他私下里聊聊借多少给他去捐。至于八弟、九弟,他俩就没个封号,别说是并肩王了,二字郡王也没得,自然也就没有营收。跟他们说不合适。我与大哥及太子都有所表示了,那你是不是……”
五皇子刘永钧自被刘永铭夺走了内务府,心中无时无刻不在痛恨刘永铭。
此时刘永铭前来逼捐,他却没办法发作。
五皇子咬牙说道:“你想如何?要逼我捐多少?”
刘永铭笑道:“什么叫我逼你捐呀。你爱捐不捐!”
刘永铭压下音量在五皇子刘永钧身边轻声说道:“不过,我可给你提个醒!你的母妃贤妃娘娘平日里脾气也大,不爱去太后她老人家那里。太后可正生着她的气呢,你若是能以你及贤妃娘娘的名义出点银子,太后与贤妃娘娘的关系也许能改善改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