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我们去他家不找他找谁?”
“跟我来就是了!”
刘永铭带着刘永铎来在街角拐了一下,眼前便出现了一个小院。ъitv
只是那家小院破败不堪,外围的土围墙还塌了一小块。
与掌柜说的一样,那小院的大门上贴着一张纸。
刘永铎凑上前去念道:“不可随处小便!”
刘永铭笑道:“脚夫力士虽是贫苦,却也爱喝两口。我们刚刚走过的那条小街酒肆不少,再过去就是西市,那边醉汉更多。想来是常有酒鬼经过街口,尿急之下就在此门墙边上放那么一把。故而有此行字!”
刘永铭说着将手上的酒坛与肉交给了刘永铎,自己上前将那张纸从墙上揭了下来。
刘永铎问道:“六弟,你撕人家这纸做甚?”
“有用!现在别问!回去以后我告诉你怎么做。”
刘永铭将那纸收入怀中,然后用力得拍着大门。
只听得大门后面传出一位老妇人的声音来:“是大郎回来了么?今日如回来的这么早?”
刘永铭笑道:“非是侯大,乃是其朋友,特前来拜访。”
大门一开,里面果然是个老人家。
老人家看起来十分健硕,可见平日里没少干农活。
老人家连忙说道:“我家大郎还未归来,家中并无长物,不好接待二位。”
刘永铭指着那刘永铎笑道:“不用你家准备,我兄弟已带了酒肉来了!”
“二位这是……”
“将客人堵在门外可不是待客之道呀!”
被刘永铭这么一说,老妇人只得将门口二人请了进去。
侯不平的家里不只是外面破败,里面的家具看起来都十分老旧,但却被打扫得干干净净。
刘永铭一点也没有客气,一进到大厅里,便就在桌边凳子上坐了下为。
刘永铎却是十分客气得拱手道:“您便是侯右都之慈堂吧?在下有礼了。”
“您是……”
太子刘永铎正要自报身份,刘永铭抢着说道:“他是我兄弟,都是侯不平的朋友。原本也没有什么空,今日是也是讨了一个闲,才来这里的。老夫人放心,我们可不是来送礼求他办事的!只是找他喝两杯,酒肉也都是自带的,不让他破费。”
老夫人有些难为情得说道:“才过午后,怕是大郎没那早回来。”
“没事,我兄弟二人今日有些闲空,坐等他便是了,老夫人您忙您的去吧!不必理会我们。二哥!把东西放下,别提着了,进了这里就当作自己家了!不是外人!”
老夫人面露难色,又不好赶人走,只想着二人等不及了自行离去。
老夫人说道:“二位,你们慢坐,我去给你们沏壶茶来。”
老夫人说着便向内堂而去。
刘永铎将东西放在桌子之上,靠近了刘永铭,问道:“六弟,这事不对呀!”
“哦!二哥不错呀!脑子一下变好了,都能看出什么地方不对了!”
刘永铎连忙说道:“六弟别笑话我了!是真不对!侯不平一个右都御史,从三品的官职,为何家中如此……如此贫困?不至于呀!”biqμgètν
刘永铭不敢正视刘永铎,伸手便将那酒坛子打开来,并说道:“他家的事情你莫管!”
刘永铎小声得问道:“你刚刚在坛子皮里封上一张银票,就是因为他家里穷吧?看来你是知道原委的!快与我说一说,若我不知他处境,我如何拉拢他呢!”
刘永铭啧了一下嘴,说道:“其实……其实也没有什么不好说的!侯不平入朝为官之前做过一任商洛知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