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浅眉眼一沉,抬手推了他肩膀一把,沉声道:“那你还是别说了,自己烂在肚子里吧,我总会想到好办法的。”
“你这女人还真是……”他边说着边将吝啬两个字吞下,直接强势的凑过去,攫住了夜浅的唇。
夜浅甚至半分防备都没有,毕竟他刚刚开口的时候,还是一副自己被嫌弃了很伤心的模样,谁能想到,他下一秒就会忽然凑过来吻自己呢?
这男人简直就让人防不胜防呀。
她抬手推掖池慕寒,可池慕寒却一把捂住她推在自己肩头的手,将吻加深。δ:Ъiqikunēt
夜浅恼了,张口就咬了他一口。
池慕寒吃痛,果然松开了她,唇角也瞬间有了血渍,他浑不在意,抬手擦了一下,温笑道:“怎么越来越像个小野猫了,还咬人……”
夜浅被他气的心口一阵起伏,抬起手背捂着嘴恼道:“活该,你动不动亲别人有瘾是吗?”
“我只亲过你,也只对亲你有瘾,而且,你也不是别人,是我要共度一生的人。”
“谁要跟你共度一生,废话少说,赶紧说你的办法。”
“行行行,亲都亲了,我老实说就是了,”池慕寒随手从床头柜上抽出一张纸巾,擦干净了嘴角的血后,一脸淡定的看着她道:“从你养父母身上无从下手,那我们就从齐家这边入手。”
夜浅疑惑一下,齐家?根本不现实。
可池慕寒是个聪明人,他想到的办法若是行不通的话,也不会跟自己说,所以她没有接话,而是在等下文。
池慕寒继续道:“齐老儿和你母亲无法讨论的这个人,我们可以去找齐老儿身边最好的朋友打听。”
夜浅迟疑了片刻后道:“你觉得找谁合适?”
“找我们之前去见过的陶艺大师杜之衡杜老爷子,因为爷爷喜欢杜老爷子的陶艺品,所以我曾经查过那位老爷子。他年轻的时候与齐老儿是战友,因为在战争中受了伤而不得不提前离开了部队。
后来,他痴迷陶艺,经过几十年的苦心钻研,终于成了著名的陶艺大师。他是齐老儿身边唯一一个从年轻的时候就一直交好的好友,关于齐家过往的事儿,他给你的答案,一定比你故去的养父母给的多。”
夜浅点了点头,这个方法的确可以尝试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