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浅被这‘浅浅’两个字,麻的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她没动,可池慕寒的下巴却对着她身后扬了扬。
夜浅回头看了一眼,见是爷爷安排过来的佣工进来了,她凝了凝眉,最终沉着脸道:“过来吧。”
池慕寒唇角勾出得逞的弧度,爷爷安排来的这人名义上是牵制自己的,可实则处处小心的人,却变成了担心爷爷会难过的夜浅。
倒也挺好,成全自己了。
池慕寒主动去拿出了医药箱放在了桌上,将手再次递到了夜浅的身前,唇角还勾着夜浅鲜少在池慕寒脸上看到的轻松惬意的笑。
夜浅眉目不解的看了他片刻,实在不知道他都烫伤了,还有什么好笑的。
她打开医药箱,将目光落到了他受伤的左手手指上,他烫的不算轻,四根手指背都是殷红一片,但好在没有起泡,也没有破皮。
夜浅用碘伏给自己的手消了消毒,这才取出烫伤药,摸在他手指上,帮他轻轻的匀开,动作很小心仔细。
池慕寒直勾勾的盯着眼前一脸专注的夜浅,唇角的笑容已经漾开了,染着笑声的呼吸扑在夜浅的侧脸上。筆趣庫
夜浅不明所以的抬头瞥了他一眼,语气并不和善的道:“你傻笑什么?你烫的是手指,不是脑子。”
“我这是开心,本来手上火辣辣的疼着,被你这么一摸,瞬间觉得又酥又凉,一点儿也不疼了,我们浅浅的手,是有魔力的,”他边说着,另一只手不安分的抬起来,抚摸着夜浅的头。
夜浅怎么觉得,他们现在的姿势像是……在逗狗。
她嫌恶的侧过脑袋,一双星眸写满了不悦,狠狠剜了他一眼,嫌恶道:“老实点儿,让你的伤变凉的不是我的手,是药,所以别碰我,更别说这些恶心的话,我不想听。”
“那你想听什么?我可以说给你听。”
夜浅抬眸看向他,唇角勾起了弧度,无比认真的道:“好啊,那你说你要放我离开。”
池慕寒脸一黑道:“你这女人还真是会钻空子,别做梦了,换一个,比如,让我说我爱你之类的。”
夜浅已经帮他擦完药膏,直接将烫伤药丢回了药箱中,瞥了他一记:“那就大可不必了。”
她并不想听谎言。
她说完,站起身直接往餐厅边走去,她是真饿了。筆趣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