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过身,背对着夜浅,闭目,努力的克制着自己几乎暴走的情绪。
良久后,他冷笑一声,转身再面对夜浅的时候,墨色的瞳仁中,戾气已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不可一世的傲气。
他修长的手指,挑起夜浅的下巴,慢条斯理的开口:“你说对了,我池慕寒就是自私利己,只要我不死,那我的女人就休想被任何人觊觎,你想要维护陆之鸣,想要跟他有未来是吗?”
在夜浅沉静冷寂的目光注视下,他低头在她唇上深吻了一下。biqikμnět
夜浅懵了一下,还不等挣扎,池慕寒却已经先主动结束了这个吻,唇角漾起令人心惊的冷鸷:“那就杀了我好了,除非我死,否则这辈子,你都只能是我的。”
他说完,直接松开了勾着她下巴的手,站起身,头也不回的走了。
夜浅坐在床上,将从刚刚开始,因为池慕寒的威圧而带来的不安感,重重的呼出口,目光也落在了被随意关上的病房门上,脑子里莫名的混乱……
池慕寒,越来越不像池慕寒了,他分明什么都没变,却又好像,真的变了。
这种自己看不透也看不懂的感觉,真的太差了。
池慕寒心里压抑的难受,这辈子他活的顺风顺水,从没有人忤逆过他,更没有什么东西是他想要却得不到的。
唯有夜浅,她一次次的在自己的底线之下舞,让自己感受这种陌生又近乎失控的情绪,得不到又放不下,他快要被这种情绪折磨疯了。
池慕寒坐在车里,始终没有离开医院,因为他不知道把夜浅丢在这里,自己还能去哪儿。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手机响了起来。
他沉闷的掏出看了一眼,见是席聿璟打来的便随手接起。
电话那头,席聿璟道:“老池,来会所,冯悠悠那里,我查到了些东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