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池慕寒打完电话轻手轻脚的推门后,发现夜浅竟然醒了,此刻已经坐了起来,正一脸严肃的看着自己。
池慕寒收敛了动作上的小心,随手将门咚的一声关上走了进来,淡淡的道:“你倒能睡,睡了一整上午,中午我让阿姨做了糖醋鱼和几道小菜,熬了鸡汤,你还有什么想吃的就说,让她一并准备好送过来。”Ъiqikunět
夜浅没应声,只看着他,正色的问道:“你封杀了陆导?”
池慕寒面色一寒:“我只出去了几分钟,你又背着我跟他联络,怎么,你现在是离了他过不了了吗?”
夜浅没有过多的解释,毕竟说太多,江野又会被牵扯进来。
池慕寒这么多疑,实在没必要。
她沉声道:“你能不能不要针对陆导?你这样,会让我觉得对不起他。”
“那你想过你对不起我吗?”池慕寒声音不大,明明不是歇斯底里的指控和怨恨,可这份平静,却更让人如芒在背。“这一次,是他陆之鸣先动了我留下来保护你的人,这是挑衅,怎么,只允许他们攻击我,不许我反击?”
“他当时只是想要帮我……”
“帮你逃走吗?夜浅,我告诉你,这件事没的商量,他陆之鸣这辈子绝不会有好下场,因为陆之鸣和陆家,我一个都不会放过。”
夜浅被他气的有些头脑发昏,若陆之鸣的大好前程真的因为自己被葬送了,那自己怎么偿还?
在经历了这五年,知道了亏欠别人的下场后,她现在真的不喜欢欠别人的。
“池慕寒,我们来讲讲道理行吗?我跟陆导……”
“闭嘴!”他不想听任何关于夜浅和那野男人的事情,原本眼底的平静里,涌入了冷意:“你背叛了我,就没资格跟我讲道理,我只是在单方面的报复你们,懂?”
说不通。
夜浅心中的无力感攀升,她跟池慕寒之间,似乎从来没有说通过任何事情,永远都是他那么高高在上的做着决定,自私又狂妄。
“好,我们不讲道理,我们谈交易,你说吧,你到底要怎样,才能不要针对陆导和陆家?”
池慕寒眼底裹着冷眼:“你就非要帮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