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浅后背靠在了墙上,微微弯身用力的呼吸着。
因为她颔身的动作,裙子下垂,池慕寒就更加无法察觉到她身形上的问题了。
看到她略显狼狈的样子,池慕寒眼底的怒意终于消减了几分。
他长身玉立的伫立在夜浅身前,声音里带着几分挑衅:“跑啊,你怎么不跑了?嗯?”
夜浅呼口气,仰头看向他,眉眼里带着几分怨怪:“我跑什么了?我们已经离婚了,我是自由人,我要去哪里是我的自由,你这样跑来质问我,不觉得你很奇怪吗?”
池慕寒看着她伶牙俐齿,半分都不知道认错的样子,心里本就无法压抑的怒气再次翻涌。
他抬手,骨节分明的手指挑起她的下巴,声音啐了冰般开口:“我有没有跟你说过,离婚并不代表放过你,我只是要给你时间,去重新开始,可你呢?竟然一声不吭的就离开了?你有没有想过,这几个月我是怎么过来的,爷爷又是怎么过的,你的心怎么就这么狠,嗯?”s:ЪiqikuΠet
提起爷爷,夜浅自然愧疚。
她走的时候,甚至没能跟爷爷说一声,就这么消失了,爷爷一定很伤心。
可她冷静下来后,她知道,她必须得想办法,尽快把这男人气走才行。
她凝着池慕寒,疏冷的道:“我只看到,冯悠悠最近过的很惬意,在池盛集团的庇护下,一点点洗白,又开始接商业活动了,想来,你们应该过的很不错。”
池慕寒恼怒:“我在跟你说我们的事情,你提她做什么?她是公司艺人,她的事情都是公司安排,又与我有什么干系?”
夜浅眼底透着讥冷:“没有干系?我们的婚姻是因为她失败的,她是你在这世上,永远都要照拂的人,更是你最了解的女人,你放着跟你天造地设的女人不管,却跑来跟我纠缠,怎么,难不成你天生就有脚踏两条船的爱好不成?”δ:Ъiqikunēt
“夜浅!”池慕寒恼怒的凝着她的双眸,若不是不舍得,他现在真的恨不得撕碎这没心的女人。
“你给过我了解你的机会吗?我们在一起五年,你看似一直都陪在我身边毕恭毕敬、乖乖巧巧,可你对我事事防备,处处隐瞒,甚至就连你对桃子过敏这种事情,我都是今天通过外人才知道的。”
夜浅淡淡的冷笑一声,眼底已经恢复了从前的清冷:“你说的对呀,五年时间,我对你的喜好了如指掌,可你对我却一无所知。真的是因为我没有给过你机会吗?并不是,我一直就在你身边,是你根本就不愿意花时间了解我,你只在乎冯悠悠,只了解她的喜好,不是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