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池慕寒不耐烦的抬手拍打门,威胁道:“夜浅,我们离婚证还没领呢,你再这么过河拆桥,信不信我不配合你了?”
夜浅咬牙,这狗男人,就不能让她舒心几天吗?
她呼口气,将筷子拍到了茶几上,起身来到门口将门打开,脸色阴沉的像是能挤出雨。
池慕寒故意没有去看她的脸色,毫不客气的直接挤进了屋里。
他环视了一眼小到最多只有三十平的客厅,不觉眉心紧凝。
紧接着,他挨个门推开看了一眼……
夜浅走进客厅里,看着他的背影不悦道:“池慕寒,你别乱闯,有话就说。”
池慕寒将小到他甚至看不下眼的洗手间门摔上,回头,抿起一贯凌厉的唇锋,目光带着恼意的凝着她道:“这最多只有八十平吧?我怎么不知道,你还喜欢住蚂蚁洞?这么点的地方,是哪儿吸引了你,嗯?”
夜浅懒得理会池慕寒的话,直接道:“你到底有什么事儿。”
池慕寒怔了怔,什么事儿?
老子是来追你的。
不过,看着她这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他忍了忍,转而道:“我是来问你,答应给爷爷做的手串,打算什么时候给他老人家的?还是说,你打算赖账?”ъiqiku
“……”
夜浅简直无语。
从公司来这里,不堵车起码要开四十分钟。
这种电话里就能说清楚的事儿,他干嘛大老远跑来这儿说?
有病。
“我会尽快的,还有别的事吗?”
池慕寒眼眸一冷,催什么催:“没事我就不能来了吗?”
“池慕寒,你搞清楚,我们现在是离婚冷静期,所谓冷静,就是最好离对方远点儿,如果没别的事儿,您就请回吧。”
她说完,也懒得再搭理他,直接走到茶几边,再次席地而坐,拎起遥控器,随手按开了暂停画面的继续播放按钮后,边看着电影边吃起了饺子。
池慕寒看着她穿着卡通人物的连衣睡裙,扎着随意的丸子头,随心所欲的坐在地上却很惬意的样子,心中有一瞬的恍惚。
在观海墅,她可从没这么自在过。
眼看着自己被无视了,如果是以前,池慕寒只怕早就气的摔门而去了。
可今天,他没有。
他直接走到沙发边坐下。
夜浅转头看着他,一脸的无语:“还有事?”
“没错,我有话要对你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