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浅将离婚协议书放进了包里,不再看池慕寒一眼,转身就往外走去。
池慕寒上前一步,一把拽住了她,沉声道:“去哪儿?”
“我们都已经是要离婚的人了,我自然没有理由再住在你家。”
‘你家’?
五年了,这女人竟然能够在分开的时候,如此云淡风轻。
该说她绝情,还是自己失败?
他沉下心,冷声道:“不行,这一个月,你必须住在这里。”
夜浅终于又将目光落到了他的脸上,面色冷淡疏离:“不可能,你不就是怕我离开了你的监视后,会去伤害你的心上人吗?你放心,只要池总言而有信,我也懒得招惹那种诡计多端的恶魔。”
她说完,要挣脱池慕寒的手,却没能成功。
池慕寒凝着她,那双卷翘的睫毛下,一向清冷的目光,此刻也只剩冷漠了。
他咬牙,不甘心的质问道:“我都说了,我们的事儿,与冯悠悠无关,你就非要跟她扯上关系?还有,你就真的这么讨厌我,讨厌到连一个月都不愿意忍?”
夜浅垂眸讽刺一笑:“讨厌?怎么会是讨厌呢,我是恨你呀。”
恨他眼瞎心盲,恨他偏心无情,恨他……
算了,如今已经不值一提了。
她说完,不再看池慕寒一眼,强硬的去甩他拽着自己的手。
这一次,池慕寒没有勉强,终于松了手。
看着夜浅头也不回的背影,池慕寒心里堵的难受。
他命保镖跟着夜浅,半个小时后,保镖给了反馈,夜浅去了就
筆趣庫近的酒店后,就没再出门。
池慕寒一个人坐在她卧室的床上,失眠了一整夜。
第二天清晨,夜浅就开始给池慕寒打电话,催着他别忘了去民政局。
可池慕寒故意拖延时间。
夜浅在民政局门口一直等到临近十一点。
就在她接连被拒绝了十几通电话,以为池慕寒又耍弄了她时,池慕寒的车终于到了。
夜浅虽很生气,可她知道这种时候若发脾气,对方说不定会借机离开,那自己只会得不偿失,所以她忍下了怒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