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聿璟又道:“我知道,你对小特助是动了真心的,可小特助不肯接受你,一心求死,她若真出了什么意外,难过的不还是你?”
池慕寒面色肃冷的凝着给自己泼凉水的好哥们,有些烦躁的道,“行了,你不必说了,你先回去吧。”
席聿璟看着他这副冥顽不灵的样子,无奈的摇了摇头。筆趣庫
一个不肯留,一个不肯放,这可真是一对儿犟种。
他起身道:“行,我走,不过我看小特助那副病歪歪的样子,真怕她撑不住,我的话你也稍微考虑一下吧。”
他说完,便无奈的先离开了。
池慕寒清退了这几天临时安排过来的保镖和阿姨,一个人在客厅里坐了良久。
直到天完全黑透了,他才起身上楼,摸黑进了夜浅的房间。
屋里还是一无既往的安静,夜浅没有睡,可听到开门声,她并没有动。
池慕寒来到床边坐在她身旁,借着微弱的月光打量着她。
她眼睑微动,池慕寒知道,她没有睡着,只是不想理会自己而已。
他沉默了片刻后,忽然抬手,抚摸着夜浅的脸颊,指尖的温度在她洁白的面容上划过,最后将她脸上的乱发轻轻别在了耳后。
“我知道你没睡,刚刚你跟老席说的话,我都听到了,老席下楼后,也在劝我跟你离婚放了你,可我不明白,在我身边,难道就真的让你这么痛苦吗?”
夜浅没有睁眼,可心里却冷冷的笑了,何止是痛苦,这里,就是地狱。
池慕寒微微叹息一声:“我也想不通,我们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我还清楚的记得,五年前我在学校门口看到你时的样子,那时候的你,笑起来乖巧灵动,即便落在人群中也显得那么特别……”
池慕寒说着,像是回忆起了往事,眼底染上了几分迷离。
夜浅并不知道,当时的自己,在池慕寒眼里到底是什么样子的,她只知道,自己这张像极了冯悠悠的脸,是他注意到自己的原因。
“我刚把你从会所带回来的时候,你明明也很乖,你会给我准备三餐,会帮我挑选第二天要穿的衣服,会在我工作的时候,安安静静的陪在我身边看书。我们也曾那样的岁月静好过,可为什么结婚后,你却忽然变了?”δ:Ъiqikunēt
后来呀,夜浅唇角勾起一抹冷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