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两天,池慕寒都没有再出现在夜浅面前。
夜浅安心的休息了两天,身上的症状明显好转,腹痛消失,也不再流血了。
晚上,她如约来到楼下等席聿璟的人。
等了十几分钟,有一辆车停在了她面前,她以为是席聿璟的人,弯身正要跟车里的人打招呼,却看到落下的车窗玻璃后池慕寒那张勾着邪佞的脸。
夜浅原本温和的脸上倏然一凉,眸色冰冷。
车上,池慕寒的随行秘书高笙从副驾下车,跟夜浅打招呼。
池慕寒注意到夜浅面对自己和高笙时态度的截然不同,不觉冷鸷出声:“上车。”
夜浅像是没听到一般,反倒往后退了两步,移开视线不理会。
池慕寒双眸微沉,眼底的冷意几乎要溢出来:“怎么,不想去参加宴会了?”
夜浅怔了一下,转眸看向池慕寒,他怎么会知道……
可转念一想,他跟席聿璟是穿着一条裤子长大的兄弟,席聿璟又是个大嘴巴……
正事要紧,她拉开车门,上了车。
因为心情不好,所以她关门的时候,用了很大的力气,吓了跟她同一时间坐回副驾的高笙一跳。Ъiqikunět
高笙偷偷从后视镜看了后排一眼,不觉心提到了嗓眼儿。
活久见呀,怎么一向谨慎小心的夜浅,竟敢给老板使脸色看了?
池慕寒随手落下了前排挡板,夜浅警惕的往车门边缩了缩身子,下意识与他保持距离。
池慕寒看到她的防备,眼底一冷,长手一捞,将她一把圈进了自己的怀里禁锢住,语带讥讽:“躲什么?这就开始为你的备胎守身如玉了?”
池慕寒距离她太近了,近到轻易的就能交换彼此的呼吸,夜浅僵着身子一动不动。Ъiqikunět
男人的占有谷欠,有的时候比想象得更可怕。
合约不到期,她的所作所为若一再跟江野挂钩,那池慕寒必然不会放过她。
她不傻,不会利用这种事激怒池慕寒。
沉默了几秒钟后,她快速的调整好了情绪,直接打开天窗说亮话:“我不是为了江野,只是为了我自己。”
池慕寒却睨着她,讽笑。
夜浅脸上没有半分情绪,严肃道:“我要跟你谈个条件,你不是一直都很想要齐老儿的自传改编权吗?如果我能拿下这份改编权,我希望你能在那些离婚冷静期的文件上签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