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浅感觉到了他的威压,可她半分都没有退缩,直直的凝着他:“我们的合约期限是五年,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我们是认识了四十多天,才去领的证,我已经陪够了你五年,即便现在要求结束合约,也是应该的,所以,这份文件,还请您签字!”
池慕寒冷魅的勾唇:“你真是好大的狗胆,如意算盘打到我的头上了,这字,我就是不签,你又能怎样?”
夜浅不是没有想到这样的结果,她垂在身侧的双手,紧紧的攥成了拳,咬牙凝着他的双眸,无比坚定的道:“合约期间,我该做的都已经做了,不再欠你的了,从今天开始,我不会,再对你履行合约中的任何事项。”
“不欠?不履行?”池慕寒看着她这副叛逆的模样,嗤笑一声,直接抬起双手,将她扑倒在了床上。
“我花四亿,帮你偿还了债务、吊着那个病秧子的命、由着你用比木头还僵硬的身子应付了我五年,看来,是这份纵容,给了你底气,让你误以为,你在我面前,也有了话语权。夜浅,清醒点儿吧,你这种花钱就能买来的玩意儿,我池慕寒说要,任何时候,你都没有资格拒绝。”
他说着,低头就毫无温柔可言的攫住了她的唇。
夜浅转头想要躲开,可池慕寒却紧紧叩住她的脸,让她避无可避。
她受够了这一切,既然已经摔出了那份文件,她也就没打算给自己留后路。
索性,她也豁出去了。
她抬手,推掖着池慕寒的肩膀,奋力挣扎着试图想要从他身下逃离。
可她瘦弱的身躯,即便拼尽全力,又怎么会是池慕寒的对手。
夜浅愤怒至极,挣扎间,拍打他的心口,努力嘶吼:“池慕寒,你滚开,我不要,你放开我。”
可池慕寒不为所动,一手制着她,一手暴戾的要除掉他身下的束缚。
夜浅推不动,张口,狠狠的咬住了他距离自己最近的肩头。
血瞬间染透了他洁白的衬衫,血腥味也溢入她口中。
她顿了一下,可见池慕寒丝毫没有要饶过她的打算,还在继续着手上的动作,夜浅也咬的更用力了几分。
池慕寒成功褪掉了她身下的束缚,按住她的额头,将她的脑袋,从自己肩头移开,重新攫住了她的唇。
血腥味,和他口中淡淡的红酒香,在两人口齿间并不愉快的交换。s:ЪiqikuΠet
从前,这不是什么令夜浅讨厌的味道,可此刻……夜浅却不知道为什么,只觉这气味让她一阵恶心。
她干呕了一声。
池慕寒凝眉,松开了她。
夜浅侧过身,对着床底掩唇,再次干呕了两声,可因为这一整天她都没怎么吃过东西,所以这会儿什么都吐不出来。
池慕寒看到她的反应,眼底也终于有了怒意:“我就让你这么恶心?你找死是不是。”
夜浅还没能从刚刚奋力挣扎的疲惫中平复过来,心口剧烈起伏的呼吸着,警惕的凝着他。
何止是恶心,简直就恶心至极。
池慕寒从她的眼底,读出她此刻的嫌恶,冷鸷的一把将她重新翻了回来:“恶心也给我忍着。”
他说罢,毫不犹豫的拽下了她身上原本就被雨水打湿的束缚,倾身试图进行下一步。
夜浅本以为,他会放弃,却不曾想,他竟愈发狠厉,自己只能再次拼尽全力的去反抗。
随着她剧烈的动作,她小腹忽然传来刀扎般的痛,身下有什么东西,汩汩流出,只是一瞬间,她的额头上就布满一层细密的薄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