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睁开眸子,表面镇定,心里紧张。
只见池慕寒倏地一笑,垂眸看她,“那我要,从今以后,你都要像刚刚伺候林总一样伺候我。”
他说完,侧身躺在了床上,眸色犀利的睨着她,唇角勾起一抹嘲讽:“现在就开始,取悦我!”
夜浅坐起身,看似平静的视线下,掩藏着池慕寒看不到的惊涛。
五年了,他明明也厌恶透了自己,如今这样……到底是想干什么?
她正迟疑着,忽然觉得头脑一阵发昏,四肢无力。
紧接着,她眼前一黑,身子就向旁边倒去。
意识彻底消失前,摔下床的痛并没有如期传来,反倒手臂被人抓了一把,随后她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医院里,夜浅醒来时,天都已经亮了。
她微微转了转头,看见自己手背上吊着点滴,旁边坐着池慕寒,他正在低着头看手机。
夜浅微微一怔,池慕寒把她送到医院来了?
他是一夜没走,还是刚来?
等池慕寒抬眸看来的时候,夜浅已经收敛了眼底的诧异,一脸平静的道:“池总,谢谢你送我来医院。”
见她这副冷淡的样子,池慕寒一向清冷的眸子里,爬上了厉色。
他双腿自然的交叠着,手指轻轻在膝盖上叩击,眸光审视的凝着夜浅那张,似乎永远都不会再露出任何真实情绪的脸。
良久后,他挺拔的身子微微前倾,凑近夜浅耳畔,低醇的嗓音,透着丝丝邪佞:“不用谢,毕竟,我还等着你养好身体,日日取悦我呢……”Ъiqikunět
夜浅面上不露声色,心里却着实一惊,她有些不安,因为她越来越看不清,池慕寒的用意了。
池慕寒的手指,轻轻抚过她玉白的侧脸,“不过我倒是很好奇,你跟老男人玩情趣,怎么就能把自己玩到失血过多,昏迷住院的,嗯?”
夜浅藏在被子下的右手,下意识的抓紧了床单。
当时,她为了既能自保,又不得罪林成辉,所以就摸出刀子,划开了自己的手腕,眉眼带笑的说,要玩就玩点刺激的,女干尸如何?
林成辉看着她不要命的样子,自然也不想背上人命官司,骂了一句‘疯女人’就立刻离开了。
池慕寒凝着她沉默的神色,想到昨晚,他亲手试探过的干涩,也隐隐猜到了什么。
他冷嗤一声,看了看手表上的时间,起身要走。
可就在他转身的刹那,身后突然传来了清冷的声音。
“池总,我们提前结束合约,离婚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