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言？”那尼震惊的看着老者。

“是的，如果有一天小库成为了言灵那就证明我们刹立塔族还是拥有力量的那样的话她就可以让我们‘刹立塔’族人过上正常的生活！”

“我……我……”那尼觉得这样不合适，但是他想不出更好的解决办法。

突然那尼想到了什么“你是说言灵，你的意思是除了放逐者之外还有别的人能成为言灵？”

亨利埃塔的话对那尼产生了极大的震撼，在这个只有精神才能存在的时空里，连同冥域一同被创造出来的这些只是精神的存在居然也能成为言灵，那尼已经说不清楚眼前的这位老者是什么样的存在了，包括小库在内那尼觉得他们和人类没有区别。

如果按照胡一鸣的说法冥域里的原住民是为了维持这个世界运转而被创造出来的精神的存在，真是那样的话言灵王应该能控制的了这些被创造出来的灵魂的思维，那为什么这个世界还存在压迫而且还是如此的黑暗。

为什么被创造出来的类似于精神的存在会生老病死，会懂得喜怒哀乐，会有理想和欲望，为什么会和原本是生物的放逐者结合生儿育女，这些都是不应该的为什么会这样……

那尼知道这些问题即使问眼前刹立塔的这个长老他也不会知道的，甚至他都不明他白自己到底是种什么样的存在。

“初次见面就拜托你做这样的事情真是……真是……”亨利埃塔哽咽了。

那尼也被从沉思中拉了回来他看了一眼不远处高兴的把玩着灵魂之石的小库说道“好吧，我答应你，但是小库可以不作为奴隶跟我走吗，比如妹妹什么的！”

“恩，你的好意我理解，但是除了主仆关系之外，‘刹立塔’不能和外人建立任何的关系，就连我们族人自己都没有夫妻关系，母子、父子、兄弟姐妹的关系也非常的淡薄！”

“这……这……”

愤怒的那尼紧紧的攥紧了拳头，他已经无法忍受了！

“少年！！！”亨利埃塔的眼睛里全是期待。

“好的，我答应你！”

“太感谢了，太感谢了！”亨利埃塔的眼泪吧嗒吧嗒只掉“这是小库的奴隶契约，其实我早就准备好了，我就等有好心人经过时好把小库托付给他……我已行将就木，如果再过两年你还没来，我就带着16岁的小库和这份奴隶契约一起跳进火焰之河……呜呜……谢谢谢谢！”

亨利埃塔的话里包含着多少屈辱、心酸和无奈还有对这个世界控诉那尼能感觉的到，他没有权利责怪亨利埃塔什么，手无缚鸡之力的刹立塔族想要延续下去或许这是唯一的办法了，为尊严而战为自由而战并不是说说那么简单，作为一族之长亨利埃塔需要考虑的事情太多了。

“少年，小库的奴隶契约一共四份，一份放到刹立塔族，一份你自己保留，一份给小库，最后一份你到达光明城的时候交给哪里的管理议会，这样小库就自由了！”

“自由了……”那尼呢喃着说“成了奴隶反倒自由了……”

“唉，是啊……再次感谢您为刹立塔族所作的一切”亨利埃塔深深鞠躬“……如果没有问题我把小库叫过来了”

那尼没有说话他只是点了点头。

亨利埃塔把门外的小库叫了进来。

“小库，这是给你的！”老者拿来一件奇怪的衣服，说是衣服有些勉强，其实就是在一个布筒子上开了三个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