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有一名弓箭手,忍不住这煎熬,喊道:“为了田。”
闻言,刘然露出了笑容,看了过去,“是谁说的,站出来。”
这名弓箭手,在喊出之后就后悔了,但听着刘然的声音不敢反抗,只能咬着牙走了出来。
“你唤何名?”刘然看着这名站出的弓箭手,约有一米七五,身材可称得上是健硕。
这名身材健硕的弓箭手,小心翼翼的道:“禀刘都头,小人叫罗横。”
“罗横,你不差,”刘然笑着道:“你这回答,可赏五升粟。”
听着刘然如此说,罗横心中一喜,其余人则心中忍不住后悔,这可不仅仅是五升粟米,而是刘都头的赏识,然而任凭他们如何悔恨,也无济于事。
刘然继续道“罗横,你成弓箭手是为田,可知想守住田要做甚?”
罗横这下胆气也足了,不加思索道:“杀敌。”
“好回答,”刘然点了点头,看向了其余人道:“你等可上过战场?”
闻言,其余人摇了摇头,这些弓箭手大多都是新招刺的,并未曾上过战场,不过虽未上过战场,但他们之中大多为浮荡人士,平日里也没少仗着武力和人厮打过,尤其是欢庆路各地土地干旱,为了水源没少号召乡里一起和人厮打,弄出人命也是常有的事。
见众人摇头,刘然道:“上战杀敌有三,一为胆气,无胆则畏,畏而不前自然会士气衰落,而那时便就是一支溃军,会被敌人轻易斩杀,杀五百头猪难,杀五百人则容易,便是如此。”
“其二,便是军纪,无军纪者自为散兵游勇,各自为战,只会被敌人轻易攻破,而丧失胆气,最终全军覆没。”
“其三,就是武艺,武艺不足,上阵哪能杀敌,只能被敌杀。”
“所以,你等想要守田,就得懂杀敌,唯有明白如何杀敌,才不会被敌人所杀。”
刘然望着众人道:“你等可知晓?”
刘然所说,并不难懂,众人一听也就知晓,齐齐点头道:“知晓。”
“既懂便可,”听着众人的回答,刘然颔首,又令众多老卒前去认领自己的新卒。
有了刘然的命令,众多老卒也不再客气,纷纷前去招揽自己想要的新卒,而罗横则成了香饽饽,适才刘然的赏识,让老卒都想得到此人,但想得到的老卒太多,反而一时各不相让。最终,刘然下令让罗横自行挑选,这个待遇令众人也为之眼红,能够亲自抉择自己在何队。
而罗横的选择,不出大多数人的意料,他选择成了梁护的手下,只因梁护这一队的都头是刘然。
待到众人都有了自己的归属,刘然则笑着看新招刺的弓箭手道:“你们之中,可有武艺出众者,自行挑战自己的队长,若是挑战成功,便可为为小队长,又或是十人中队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