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刘然述说的赵瑄,忍不住叹了口气,仅耳闻就让他十分激动,若是能够亲眼见识,该有多好。
刘然笑道:“子瑛兄,此些事,莫要告诉旁人。”
闻言,赵瑄点头道:“自然,勉之你信我,我赵子瑛岂是这般多舌之人。”
随着赵瑄的保证,刘然则拿出一壶酒道:“子瑛兄,这些时日,有劳你了。”
赵瑄一脸不快道:“勉之,你这是未当我是兄弟,这些话日后休要再提,况且与你这一路上,可让我长了不少见识。”
刘然笑了笑,怀着心事,将酒倒在碗里,而后一饮而尽。
“勉之,你怎自顾自喝,也倒我碗里,”说罢,赵瑄把酒壶抢了过去。
是夜,二人皆醉。
刘然喝的少,赵瑄喝得多。
初阳高升,榷场依旧十分热闹。
青山寨弓箭手,拎着酒上了马车,缓缓朝榷场而去。
以箭博酒固然难,但经过这几日的传播,又有所谓木板的排行,以致人非但没有见少,反而愈来愈多。
那些声名不显之人,纷纷想要以此为跳板,将自己的名声,响彻在河州。
众多河州蕃人,手中余量甚多,也不在乎十斤一次,反而各个乐此不疲的加入其中,欲要和河州众人比试一番。
赵瑄看的津津有味,刘然则头脑还有些发昏。
刘然望了赵瑄一眼,见他无任何不适,有些倾佩,要知他此刻还有宿醉。
张平亮等人忙的热火朝天,虽忙,但每个人皆是乐的开怀。
直至何灌的慊从,来到此地,才打破了刘然的宿醉。
他望着何灌的慊从笑了笑,并未贿赂些什么,而是径直跟在他身后,朝知州府衙而去。
答案,或在今日出现。
随着刘然进入知州府衙,一些干吏望着他,面露惊奇。
刘然这几日,在河州可谓是让他们如雷贯耳,不料今日却见他跟在何知州的慊从进入府衙。
不由窃窃私语道:“这青山寨的刘都头,为何会来此。”
有人道:“引路之人,乃是何知州的人,应是何知州知晓这刘然的箭术,才得命人带他来此。”
众人一听,顿觉有理。
而后又看向刘然,他们对这名近日以来,名动河州的刘都头,也是好奇不已。
刘然徐徐走到何灌的办公府邸,见他埋在案前,批改公文,遥遥一拜道:“见过师父。”
何灌回首,察觉刘然到此,笑道:“勉之过来,我有要事和你说。”
刘然一听,双眼一眯,知晓重头戏来了。
无任何畏惧,直接走了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