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场中势如破竹的庆州军,许涛看了郑科一眼,那凶悍的手段与熟练的配合,绝非普通士卒所能有的,这赫然是一支从战争中磨砺而出的精锐。
郑科哈哈大笑道:“许涛,你那手段皆是老子玩剩下的,你以为只有你会么!”说罢,郑科瞧着许涛笑的更是大声。
镇戎军弓箭手虽强,但在战火中磨砺的庆州精锐面前,也难以招架。
在庆州军一阵穷追猛打,镇戎军被打的节节败退,不过短短时间,令旗就被庆州军所夺取。
这一切发生的太快了,从鼓声响起到结束,连一盏茶都未到,镇戎军就一败涂地,这让胜出的镇戎军,也感到发怵。
相比刘然一人之力冲击敌人,这种堂堂正正的军阵,更令人喘不过气,他们对刘然重视,概因其强悍的武艺,而非所带的队伍,只要掐死刘然与梁护,他们并非没有机会。
然而在这一支军队面前,除却康随所带领的队伍,其余人脸色一阵青一阵白,这支队伍并不是掐死一人便可,想要战胜这一支队伍,就得战胜他们所有人才可。
倘若能战胜所有人的实力,他们又何须发怵。
想到此处,镇戎军诸位军使大惊失色,适才队伍与他们也在伯仲之间,与这支庆州军队伍相比,竟无还手之力,若是他们上去,下场好不到多少。
一直观看的刘然,点了点头,果然这等演练绝对是有必要的,不仅仅是亲自比试,在场外观看,亦能获取不少经验,今日演练从头看到尾,令刘然收获良多。
望着场中的被打趴在地的镇戎军士卒,许涛深吸口气,对郑科道:“郑科,你这厮倒是沉得住气,想必那支队伍,就是你的底气。”
郑科抚掌大笑道:“正是如此。”
“你输了可莫要赖账,你还倒欠老子的钱,”郑科看着场中的精锐,笑的极其大声,镇戎军强悍,他庆州军又岂会弱,这也是他见康随所带五十精锐,无不满的缘故,概因他也有留后手。
胜利了,胜利的太快,让李孝忠略有些不满,那满腔的战意,他本以为会有一次畅快淋漓的战斗,但自己队伍太强,对方令旗被夺的太轻易,让他根本无处宣泄,他唯有盯着刘然的身影瞧,想着演练,迟早会碰面,才勉强按耐自己的战意。
“这队伍真为雄壮,”张为之不由惊叹,随即朝站在一旁的刘然,好奇询问道:“二郎,你可有把握击败他们?”
刘然笑了笑没有吭声,这五十人队伍极强,在击溃镇戎军队伍,竟唯有一人受伤,且只是轻伤,其余人更是不曾见红,其中差距显然极大。
这差距,在场之中唯有康随所带之队才堪争锋,但那又如何,打不过就不打了么!
康随咬牙,他也未曾想到,庆州军也有一支同样的队伍,这让他危机感大增。
贾预在郑科眼前,一路小跑至许涛那,将令旗交了过去。
辛兴宗看着两位指挥使的小伎俩,他一清二楚,不过正是如此,他这寨主才有用武之地,若是麾下其乐融融,反倒让他感到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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