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然道:“你也不差。”
李孝忠笑了笑道:“改日较量一番。”
刘然平淡道:“好。”
二人离开,刘然看着张介,未曾多言,拍了拍他身上的落雪,便离开了。
午餐还是粗糙难咽的栗米饭。
梁护拿着栗米饭团,望着刘然笑道:“放弃队将之职,有何想法。”
刘然接过饭团,均匀递给二人,随后道:“无何想法。”
闻言,梁护目露奇异道:“你不想为队将?”
刘然摇头道:“队将有粮饷,为何不愿,并非不想而是不能罢了。”
梁护好奇询问:“何出此话?”
刘然道:“梁队长,应比我清楚,队将之职,并非是我一无根基之人可奢望的,若无军功,无势力,纵使为队将,怕老卒也
是阳奉阴违,无人愿听,岂不找不痛快。”
更深层原因,据刘然所观察,花铁为花氏子,在第玖弓箭手指挥,亦有不少人脉,若是他抢了这有实无名的队将,恐忌日将临。
郑科身穿棉衣坐在火堆前,手拿温酒,仰头豪饮,一名队校上前道:“郑指挥使,转运司的后勤,明日将到,另有经略使将诸弓箭手家眷带于此,枢密院责令我等后日出发。”biqμgètν
听着队将的话,郑科扭头啐了一口道:“催催催,直娘贼,喝口酒都不利索。”
队将见郑科又饮酒,皱眉道:“郑指挥使,明日还请莫饮酒,将有转运司人马前来,若是被察觉,免不了责罚。”
郑科本想怒斥队将,又想起久违的军法,军营中不得饮酒条例,烦躁摆手道“罢了,老子明日不饮酒。”
“郑指挥使”队将见郑科烦躁,面有难色,咬牙道:“我观这二日,恐弓箭手多有怨言。”
郑科自然知晓队将的意思,冷冽道:“怨言?犬彘何谈怨言,如若有,那老子就让他们不敢有怨言!”
说罢,烦躁的郑科丢下酒囊,走出屋外,来到校场中。
校场中,众多弓箭手早已列队等待郑科。
郑科来到高台上,望着众多弓箭手,气势一变,犹如捕食的野兽。
新军建立之处,新卒习于散漫,这时便需要部将展现武艺,使其产生敬畏之心,为日后管理清理障碍。
郑科俯身望着弓箭手,虎目怒睁,怒喝道:“知道汝等对老子有怨,给你们个机会,来战老子如何?”
弓箭手们缄口不语。
等待良久,郑科烦躁道:“无人,那就老子自己挑。”
随手一指数名身材魁梧的男子,郑科便跳下高台道:“欲比何。”
被点名的多位弓箭手,心中甚慌,不知如何是好,只是站在原地。
郑科暴躁道:“老子说什么你们就做什么,若是不敢,老子营中无需无卵辈,罚鞭一百。”
本惶恐的弓箭手们,听这话,顿时心中一怒,多日苛刻,本就心怀不满,而今行事又这般霸道,被点名的无名弓箭手,纷纷出列道:“愿听指挥使。”
“很好,撮鸟,让老子看看你们有多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