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孔尚国,你想借我的手,杀了褚朝因这个蛀虫,让牛奔和大汉反目成仇,却没想到褚朝英这个废物干了这么件蠢事,接下来,你就等着看吧,牛奔,是怎么被本殿下拉到我这里的!
王玄嘴角噙着一抹冷笑,一时间,事情都在向好的方向发展。
……
匠作监。
东边一座极其豪华的宅院中。
褚朝因静静的坐在桌前,桌面,摆着三个玉瓶,瓶身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但褚朝因却知道,这里面,是能够让他得偿所愿的东西。
“安月,安月!我一定要得到你,有了你,器皇这个境界我马上就可以达到,到时候,你我夫妻同心,达到器帝,也不是不可能。”bigétν
“牛奔啊牛奔,你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如此偏心,我难道不是你座下最有天赋的弟子?!你却偏偏要偏心安月,她有什么好,贱人!一定是你们有了奸情,师尊和弟子,你们也不怕被世人耻笑!”
“安月!我改变主意了,等我得到了你,到了器皇,我就杀了你,谁让你喜欢牛奔,他是个什么东西,你瞎了眼,那就别怪师兄使用一些见不得光的手段了……”
阳光透过窗格,打在褚朝因憨厚的面容上,此时,这张脸上,满是狰狞的神色,宛如自地狱的里爬出来的恶鬼。
……夜幕很快降临,为镇北王接风洗尘的晚宴设在了乾清宫。
王玄和许贵妃被早早的请到了乾清宫,不多时,身着黑袍,脸上不带一丝表情的汉皇缓缓走来,他的身后,是脸色严肃,不怒自威的镇北王。ъitv
“父皇。”
“陛下。”
“参见娘娘,八皇子殿下。”
几人分别问好,随即落座。
十年未见大哥,许贵妃美眸中满是思念和欣喜。
虽然双方经常有书信往来,但文字能表达的感情总是有些单一,比不上见面的万分之一。
看着大哥和十年前一样,没有丝毫变化的面容,许贵妃欣慰的点头,亲人无事,让她心里,安稳了不少。
“爱妃,不必拘礼,你与镇北王兄妹二人数十年未见,有什么话,尽管说,朕特允的。”
视线在镇北王身上和许贵妃身上环视一圈,汉皇嘴角扬起一抹玩味的笑容,缓缓说道。
“谢陛下。”
许贵妃感激的看他一眼,起身行礼。
而后,柔柔的看着镇北王,缓声道:“大哥,时隔十年,今天见到你,我很开心,不知道二哥他们,怎么样了?”
“娘娘敬请心安,他们很好,能在军中带兵,为大汉镇守边疆,乃是我许家男儿的荣耀。”
镇北王脸色不变,规规矩矩的说着,但王玄能感觉到,他的话语里,分明加了一抹温柔在内。
平时的家书,多是其他几个哥哥写给许贵妃的,这位大哥从未主动给她写过家书,但对于这个唯一的亲妹妹。许虎又真的能狠下心,不管不顾?
只不过是一种别样的关心,这种关心,是无声的,是藏在心底的。
一顿晚宴吃的“主宾尽欢”,时间临近亥时五刻(大概晚上十点多),宴席终于散去,走时,汉皇出言留下了镇北王。
用的理由是元旦将近,许贵妃太过思念大哥,不如过了这个元旦,再回北境不迟。
镇北王眼底闪过一抹了然,淡然答应下来,这与他的预测相差不多,但没想到,汉皇居然会用这样的理由把他留下。
以往,也是元旦时节返回京城述职,可没听他说过什么体谅许贵妃思念之情,多留他几天。
北境至关重要,没了镇北王坐镇,每一天,都是在打赌,赌敌国不会趁机进攻。
为了自己的意图,汉皇已经失去了全部的思量,北境土地,以及那亿万的百姓,在他眼中,都不如自己的谋划重要。
从皇宫出来时,镇北王的眼里满是失望,虽然眼前这个是变了性格的汉皇,但这也未免太差劲了,二十年来的帝王生涯,没让他学会一丝一毫的大局观,他所在意的,依旧是眼前的小利。
……
“公子,李叔传来消息,褚朝因已经下手了!”
翊坤殿。
王玄前脚踏入房间,后脚,寒儿的声音就从身后传来。
“这家伙,还是动手了。”
王玄嘿了一声,连忙转身向外走,“嘿嘿,那就该咱们出手了。”
匠作监。
褚朝因看着躺在桌上不省人事的安月,嘴角不自觉的扬起。
这个蠢女人,自己只说是师尊看她这几天太辛苦,特意嘱托厨房给她熬了鸡汤,没想到,一听说是牛奔特意吩咐的,她想都不想,就直接喝了下去。
现在,不省人事了,还不是任由自己摆布?
想到这里,褚朝因急色的搓搓手,那几样药的药效马上就会生效,到时,一旦生米煮成熟饭,牛奔还会要她?
除了帮自己这个实际上的夫君,她没有其他选择了。
药效渐起。
安月双眼布满血丝,嗓子里发出低沉的声音
“好热~”
听着的她的声音,褚朝因嘴角的笑意更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