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不错呀，在我的催眠下居然还能反驳我的话？”

洪晓云惊讶大笑，“可惜，你的意志力是无法摆脱一个催眠大师的约束。你的内心在怎么挣扎也是没有用的。还什么不对，你懂个屁。你杀过吗？你知道那种感觉？你知道那种享受吗？你知道那种鲜血喷洒时的快感吗？你什么都不知道。你甚至都不知道，当我拿着棍子折磨那两个贱人时，在她们惨叫时，我心情有多么的愉悦。当然，我只会用棍子。她们的身子太恶心了，我怎么可能会去碰她们的身子？所以呀，你们这些智障警察，永远都不会知道，其实强J这些女人的人，居然会是另外一个女人吧？哇哈哈哈哈……”

“女人，强J，女人？”

肖尧傻愣愣的说话。

“对啊，看着她们惨叫哀嚎的感觉，可比玩弄男人还要舒爽啊，你们这些低等垃圾，又怎么会体验到我的快乐？”

洪晓云得意洋洋的瞅着肖尧，“在我眼中，在我的心里，你们就是一群低贱的蝼蚁。我想要怎么玩弄你们，就怎么玩弄你们，你们连反抗的能力都没有。很可惜啊，等你醒来后，你就什么都忘记了，你根本记不住我今天说的任何一句话，一个字。真是寂寞啊，这种快乐，我只能一个人继续独享了。”

“快乐？”

肖尧忽然眨了眨眼，眼底闪过一丝笑意，更好是在嘲讽。

“是啊，快乐。”

洪晓云依然处于自己的疯狂愉悦中，根本没有看到肖尧眨眼的动作，继续在那里得意说道：“这种事，当然是一种快乐了。等我的婆婆替我顶完罪，想来会被枪毙吧？案件就会平息，我也在其他城市了。随便安顿个几年，我就可以寻找下一个目标，再继续我的快乐，这不是享受，又是什么呢？”

“好像很有道理的样子。”

肖尧笑了，脸上的痴傻早已消失不见，“但是，你确定你能跑的了？”

“呃！”

洪晓云猛地看向肖尧，傻傻的开口，“你……”

“什么狗屁催眠大师。”

肖尧笑着摇头，看着洪晓云时，犹如看着一个傻逼。

“如果你是大师，那我是什么，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