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是他？”

叶卿竹来到审讯室，瞅着肖尧问道。

“不是！”

肖尧摇了摇头，皱着眉。

太不对劲了。

跟那栋住宅楼四户嫌疑人有关系的，只有两个心里医师。

另外一个还是女人。

根本不具备作案动机和作案能力。

并且，这个女人还四十多岁，接近五十的人。

所以不用去怀疑她有那个能力，杀死一个年轻的女人，还是以那么变态的手法。

肖尧在沉思。

思维在快速转动。

是什么地方被自己疏忽了？

突然。

“姐，我们是不是想错了？”

肖尧对着叶卿竹没头没脑的问出了这句话。

“什么？”叶卿竹惊愕。

“从一开始，从三年那个案子开始。”

肖尧沉着脸，“我们就始终把凶手，想成是一个独立作案的变态，好像从来没有想过，凶手，会不会是两个人？”

“呃！”

叶卿竹震惊了。

确实。

因为变态这种存在，有一个都已经很奇葩。

如果出现两个，并且两个变态还联手作案。

这种可能性，几乎微乎其微。

但是，几乎，不代表不可能。

只代表着至始至终，没有人往这种地方去想。

因为他们觉得可能性很扯淡。

那么问题来了。

假如真有两个变态联手作案呢？

肖尧接下来的一句话，就让叶卿竹彻底惊呆了。

“你说，有没有可能，这个变态凶手，会是一个女人呢？”

肖尧眯起了眼睛。

怎么可能？

叶卿竹目瞪口呆的瞅着肖尧，“女人，要如何强J女人？”

“我说过了呀，会不会的两个人，同时实施犯罪。”

肖尧神色严肃的问，“两个变态，一男一女，有没有可能？”

“……”

叶卿竹怔怔的瞅着肖尧。

一秒，两秒，直至五秒后。

她终于回过了神，点了点头，“有可能！”

这话，她也不敢说死。

“如果是两个人的话，那么谜团就好破解了。”

肖尧伸出手，把叶卿竹抱在腿上，把玩着姐姐的小手，思维在转运，眼神在漂移，轻声说道：“我们是不是可以这样假设，两个凶手，其中有一个懂催眠术，他利用催眠控制被害人，而另外一名凶手实施变态的犯罪？两个变态联手，从凶杀犯罪中找到属于他们的享受和快感。并且，也是这个懂催眠术的凶手，对哪位精神病犯罪嫌疑人，通过催眠来洗脑，为其进行顶罪？”

叶卿竹：“……”

她现在瞅着肖尧的眼神，就好似看着一只怪物，或者是一个变态。

貌似，也只有变态的脑袋，才能想出这么变态的推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