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南意拔高了声音,像是要将此事宣扬出去,将整个府的人都引来一般。
沈信将这些话全数听进了耳里,细细一想也的确如此,不仅何氏鲜少来看望自己,连沈飞茹与沈璟也见不了几面。
身边也没个暖床问心之人,他时常觉得,自己只南意与瑭儿一儿一女,活像个没了妻子的鳏夫,若不是南意悉心照料,自己怎能挺过来?
看了一眼沈飞茹与沈璟,心头渐渐蒙上些埋怨与疏离。
“你……你大胆!”
何氏看出了沈信待她们母子三人从热情到冷淡的神色变化,却又辩无可辩,只得指责其沈南意来:“你多次偷出府去鬼混,我念你幼年丧母饶你数回,如今你竟质问起我这个嫡母来,还有没有规矩了?”
面对何氏言辞厉色的责怪,沈瑭下意识上前一步,将沈南意护在身后,直言:“说不过姐姐,你就要打要骂,真是个坏女人!”
“也不是头一回了,母亲一贯是这么个作风,瑭儿住口。”
听了如此大逆不道的话,沈信也没有训斥沈南意姐弟,何氏只道沈信的心已经偏向了沈南意姐弟,急忙忙的想要拉拢沈信。
可是她们母女已经失败,眼下已经无法再解释了,何氏将目光投向蹲在地上玩蚂蚁的沈璟,赶忙上前去喊沈璟。
“璟儿,父亲能站起来了,你快来瞧瞧!方才不是还吵着要见父亲吗,你若再不过来给父亲见礼,父亲可就要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