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清舒轻怔,但很快回过神来,说:“可这是我想要的。”
话落,不等战司濯说话,她再次说道,一字一句,格外清晰明了,“所以我希望战总以后不要再打扰我的生活。”
“余——”
“啊对了,你跟沈小姐的婚礼,我大概没时间参加,而且战总应该也不会希望我这个前妻去参加你的婚礼吧?现在这里祝战总新婚快乐!没别的事,我就先走了,至于余氏股权的事情,战总可以考虑好了后,让风蕲跟我对接就好。”
说完,余清舒转身便往外走。
战司濯看着她毅然决然离开的背影,心脏好像被一只手紧紧地攥着,刺激着神经,痛觉传到四肢百骸。
余清舒打开病房的门,两名保镖当即站定在她面前,挡住她的去路。
她也不急,手放在口袋里,垂着睫羽。
“余清舒,搬回夙园,你要的余氏股份我也可以给你。”战司濯的声音沙哑而低沉,从身后传来。
余清舒转过身,看他。
战司濯从床边走到她面前,垂眸,明明还是个重伤的病人,气场却丝毫不减。她直直地对上他的视线,能清楚的看见他墨眸里倒映的自己的脸。
他伸手想要握住她的手臂拽过来,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够感觉到她是真真切切存在的一般。
余清舒察觉到他的动作,不动声色的往后退了一步,拉开了距离,讥诮一笑:“战总这么希望我住进夙园,是不是可以理解为战总准备金屋藏娇,养我当情人?”
“……”战司濯冷眸半眯,墨色更深。
金屋藏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