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淮琛顿了一下,眸底闪过一抹不自然,道:“我妈咪……我妈咪当然就是最厉害的妈咪啊。”
因为被战司濯带回来的仓促,他来不及查他那个英年早逝的叔叔的一夜情对象,所以不敢乱说,只好佯装无辜纯良糊弄过去。
战司濯深深地看了他一眼。
他看人的视线总是让人产生一种莫名的压迫感,余淮琛下意识的想要躲闪他的视线,可又怕会被渣爹发现他的不自然,只能硬撑着。
“阿嚏——”蓦地,余淮琛打了一声喷嚏。
“着凉了?”战司濯蹙眉,不等余淮琛反应便先一步抬手覆上他的额头探了探体温。
余淮琛感觉到战司濯手覆在他额头上的触感,怔愣了一下,不自觉地掀起眼帘看向战司濯。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觉得渣爹的手温温的,放在额头上还有点舒服。
“好像有点低烧。”战司濯垂眸与他视线相对,“有没有什么地方不舒服?”
“没——阿嚏——”话没说完,余淮琛又忍不住打了声喷嚏,只觉得有点凉意,可书房里的门都关着,并没有什么风吹进来,怎么会冷?
战司濯眸色深了深,起身走向大班桌,在座机上按下拨通键。
不刻,那厢电话接通,他沉声吩咐:“顺叔,叫医生过来,还有把体温计送上来。”
随即他便挂断了电话,一转身却看见余淮琛眼巴巴的看着自己,他原本有些冷硬的神情顿了顿,语气缓了缓,道:“去沙发躺着。”
余淮琛揉了揉鼻子,感觉有点鼻塞,“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