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或者,品味着这茶,来一场畅谈。
严曲文浑浊的眼神里,流露出几丝神往。
直到屋内的争吵,把他拉回现实。
“杀良冒功!我话就放在这里,绝对是杀良冒功!”袁啸天大声道:
“你们还真以为,会有什么海寇?
那都是曹元明那老阉狗,为了给他圆谎现编的!
到附近转一转,绝对有那个村庄集镇被他屠了!绝对的!”
听到他的话,有文官迟疑道:
“话不能说太死。
我觉得,海寇的说法,的确可能靠不住脚。
但是,说杀良冒功,也太高估苏幕的心狠了吧!
我觉得,很可能是京郊盘踞的哪伙匪徒,被他率兵端了。
这种可能性,还是比海寇,还有杀良冒功,都要大的。”
其余的文官,也纷纷点头应和。
袁啸天却是不屑一笑,道:
“他还不心狠?不心狠他也不会提出海禁这样的毒计!
他这是嫌弃我们给他前妻刨坟,还刨的力度不够啊!
而且,若说京郊匪徒。
京郊最大的匪徒,难道不就是禁军自己么?
自己人打自己人?
以禁军现有的战力,能打下几百颗人头?
别搞笑了!”
这时,有官员惊呼道:
“我突然有个大胆的想法!
你们说,这些人头,会不会就是那些禁军兵痞的人头?”
但马上就被袁啸天等人反驳:
“你想太多了吧!
他杀谁,也不可能杀自己的班底!
禁军总共就几百个人,都杀了他做一个光杆教头?
而且,你就说,他怎么杀?
几百个人,都站那被他一刀一个,一刀一个?
恐怕他早被砍死了!
要我说,禁军之中,他唯一可杀,也该杀的,也就那个史大笔,还有另一个姓李的武夫。
其他的人,哪怕素质再不堪,也得留着,慢慢换血掉。
一下杀光,他拿什么在京城立足?
恰恰相反,他不仅不能杀,还得给予他们好处。
你看,杀良冒功,这还不是天大的好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