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了!
武倩雪被苏幕这一梗,眼看是无法甩锅了。
再继续这个话题,只会自讨没趣。
因此,她挥了挥手,道:
“总之,我今天来,是想跟你说,你不能这样下去了!”
“怎样?”苏幕反问,道:
“我生意做的越来越大,家里雇个女工打理怎么了?
成功男人家里总得要有个贤内助的,我这已经够克制了吧!”
“你!”武倩雪狠狠瞪了苏幕一眼,脱口而出道:
“你就是讽刺我……”
话音戛然而止,显然意识到自己的失态了。
讽刺我不是贤内助?我们两年的夫妻情谊,就如此让你厌恶么?
以至于,处处挖苦我?
苏幕耸了耸肩:
“呵呵。”
武倩雪则是死死盯着他,道:
“总之,你不能再这么颓废下去了!
堂堂状元郎,做一个收破烂的。
说出去不怕被人笑话么?对得起你苏家列祖列宗?”
“收破烂自在啊!”苏幕点点头,道:
“个人的选择是自由的,没有哪条律法是规定,状元郎就不能收破烂的吧?
如果我有罪,就拿我入狱,我绝无怨言。
而不是拿什么列祖列宗压我!
真要说对不起列祖列宗,我苏家眼看都绝后了,还谈什么对不起的?”
武倩雪闻言,又被苏幕呛了一大口。
你苏家绝后,难道怨我?
是我不给你了?
难道不是你嫌弃我?
真的,这个可恶的男人,气死我了!
当然,这些话,以武倩雪的薄面,只能在心底碎碎念,是肯定不敢说出来的。
罢了罢了,自己和这前夫之间,好声好语聊感情,只会无休止的吵起来。
还不如,换个他能听懂的方式!
武倩雪微微清了一下嗓子,威严喝道:
“苏爱卿,如今正是我大乾朝用人之际,哪怕八旬老翁,值此盛世,亦愿为此燃尽余生,以报国家。
而你堂堂状元郎,年方二十,正值当年,却甘于堕落于市井!
这岂非是笑我大乾,识才不用?
天下读书人,闻此岂不心寒?”
武倩雪目光灼灼的看着苏幕。
“说人话。”苏幕弹了弹衣袖,道:
“破烂生意还让不让做了?”
见到着死猪不怕开水烫的阵势,武倩雪气不打一处来,道:
“到现在还惦记着你的破烂生意,我看你是存心对抗我大乾朝!”
同时心里默默补了一句——
还是说,单纯的对抗我?
苏幕闻言,耸耸肩,不言语。
武倩雪只感觉一番话都是落在棉花上,不起一点波澜。
她终于心累了,直接开门见山,道:
“朕要你,从现在开始,出任京城禁军,总教头一职!”
……